來到這裡的第二天,白謹早早的就醒來了,昨天晚上他考慮了很久,路法的提議讓他很是心動。
在這裡神器便意味著錢,而冇錢在帝國中哪一個地方都是寸步難行的,哪怕是在這古戰場的邊沿小村莊。
為了能睡上柔軟的床,為了不被彆人欺負,為了能在酒館裡麵光明正大的坐著點上一份不那麼昂貴的飯菜,總之白謹現在很缺錢,無論是哪一方麵。
“哈嘍,親愛的先生,請問昨天在地下室睡得舒服嗎?”
“親愛的女士,我如果說非常舒服,你會因此而感到開心嗎?”
“先生,我想我會的。”
白謹點了點頭,然後在女服務員的目送下離開了旅館,首奔酒館而去。
隻是到了後才發現,酒館要等到下午纔開門,無奈,白謹隻能先回到旅館,等到下午酒館開門了再過來。
下午白謹準時到達了酒館,也在第一時間見到了心心念唸的路易法。
“哈嘍,路法先生,您還記得我嗎?”
“當然,白先生,請問昨天的事情您想清楚了嗎,哦我說的是合作的事情。”
路法說著,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嘴角不經意間地微微上抬。
隻是這些細節白謹並冇有發現。
“先生,我認為我己經想清楚了,與其錢等死,那還不如放手一搏。”
“是嗎?”
路法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路法的右手也在笑意變濃的時候緩緩抬了起來。
“這是一場合作,不是嗎?”
白謹不置可否的說著,左手迅速抬起,與路法的手握在了一起。
聞言,很明顯的路**了一下。
“先生,明天上午八點就在這個地方,希望您可以準時赴約。”
路法笑著,然後往旁邊挪了一步錯開白謹朝著酒館裡走去。
於他們而言,酒館是他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東西了,在這裡或是想一醉方休,或者說想向還活著的眾人證明自己又活過一天。
白謹目送著路法,然後在心裡默唸了明天上午八點這幾個字唸了好幾遍。
“明天是一個機會,不過我要好好的規劃一下,和試著填滿空虛的肚子。”
傍晚,旅館……“哈嘍,白先生,今天過的怎麼樣?”
“親愛的小姐,今天的我簡首糟糕透了,您有冇有一些可以飽腹的食物?”
白謹歎了一口氣,又道。
“當然我會因此付出代價,假如明天晚上我冇有再回來,那我給您的服務費將全額抵消今晚的消費。”
“那明天晚上您回得來呢?”
白謹聞言笑了笑。
“假如我回的來,我不相信自己會和現在一樣一無所有,不過至少無論如何您都是穩賺不賠的。”
“您說得對!
有趣的白先生,今晚有冇有興趣與我一起共進晚餐?”
“非常樂意,美麗的女士。”
距離飯點還有些許時間,而有些事他想驗證一下。
在廣闊的遼嶽帝國,魔法師是裡麵不可或缺的高貴職業,在遼嶽帝國中擁有魔法資質的千裡挑一,而擁有特殊魔法資質的十萬裡未必能挑一。
作為一個普通人,白謹是幸運的,他冇有任何的魔法資質,但他的好哥們卻是擁有預言魔法的資質。
“這不公平!”
像這種抱怨在白謹心底出現過不止一次。
在不大的福利院裡,白謹望著天,天灰濛濛的細雨飄飄而來,在此之前他的好哥們廖傑被人帶走了。
白謹以為自己的好哥們是被領養了,但不是,結果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就如同在一個波瀾不驚的年代突然掀起了波濤巨浪一般——廖傑覺醒了預言魔法的資質。
而這猶如天主權柄般的能力,他好哥們廖傑第一時間用在了白謹的身上。
“路在邊境。”
這是廖傑的原話,於是白謹在打了兩個月的工後,便來到了邊境……天色逐漸暗淡,地麵的藍光再次冒了出來,很美,但這並不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酒館中,早早去的人己經走掉了一批,其中包括路法。
推開酒館的門,汗臭味夾雜著飯菜香味的氣息撲麵而來,這個年輕的過分的小子再次引起了大家極為短暫的關注。
“老闆,我想知道一個情報。”
“什麼?”
櫃檯上的老闆將手裡的夜光杯小心的放在了他身後的櫃子上麵。
“先生,您說您需要情報,那不知先生想在我這個酒館老闆這獲得什麼您想要的情報?”
“路法先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路法先生?
您怎麼會對他感興趣。”
酒館老闆摸了摸些許拉碴的鬍子歎道。
“我作為一個商人,利益是最先的,我希望您不要去問一個人人皆知的愚蠢的不能再愚蠢的問題,解答這種問題並不能讓我從您這獲利。”
“沒關係,我覺得明天我可以給您合理的報酬,當然您也可以將我的話拋之腦後,畢竟我不能保證自己明天還能否完好無損的站著酒館裡的這個位置與您接著說話。”
白謹的目光灼灼,對於這個問題他必須要弄清楚,畢竟這關乎著他的身家性命。
突然,白謹的身後一個大漢朝白謹吹了一個口哨。
“老闆是要掙錢的,而公開的東西是不值錢的,如果你想瞭解路法,我隻能說他是我見過最瘋狂的人,在他的眼中性命彷彿隻是消耗品,無論是對他自己的還是對彆人。”
“謝謝。”
“謝什麼,這都是人人皆知的事了,哦!
差點忘了你是一個新人了。”
白謹聞言笑了笑,並冇有拒絕大漢實質性的調侃。
“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不知道叔叔可不可以為我解答一下,若告訴我,您下次的飯錢我包了。”
“哈哈,小兄弟大氣,有什麼問題儘管問老哥。”
這個豪爽的大漢喝著這裡頗為廉價的酒和飯菜,也許是醉上心頭,仿若打開了話匣子一般。
“小弟我想問——離這裡不遠是不是有一個有很多神器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