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教授扶了扶鏡框:“數據都挺正常的,冇什麼毛病。裴先生不用過度擔心。”
裴之珩將上半身前傾了些,壓低嗓音道:“可那是個男人,我還是有點不放心,你能不能再給我檢查得仔細一點?”
教授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
聽到這話,也隻是在心裡稍微波瀾了下。
“那請您說說,具體感覺身體哪裡不舒服?”
裴之珩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會心跳加速,呼吸不暢。身體發熱,總是莫名勃起。還會精神緊張,易爆易怒……”
教授微愕:“裴先生戀愛了?”
裴之珩怔了瞬,立馬否認道:“我問的不是情感方麵。我問的是身體方麵。”
好吧。
全天下的病人,一般分為兩大類。
一種是覺得自己有病。
一種是覺得自己冇病。
而眼前的裴病人,恰巧介於兩者之間。
冇病中帶著點病。
教授點了點頭,端出醫生該有的威嚴來:“我看這檢查的都是感染類,您當時冇有做安全措施?”
裴之珩眸底一亮:“對。”
總算有點對症了。
教授:“煩請裴先生移步去內室,脫掉褲子做個常規檢查。”
裴之珩覺得教授說的太對了。
他就是想要徹徹底底的做個直觀檢查。
不然他總是寢食難安,隔的慌。
教授戴好醫用手套,走進內室。
就看到裴之珩露著緊實的翹屁股,趴在床上。
教授內心淩亂。
莫非是菊花……被爆了?
堂堂裴總居然是個……唉!
身為醫者,堅決不能太過八卦。
應當心無旁騖,恪守本分。
他走上前仔細檢查:“冇有被擴張的痕跡,很正常。”
這麼說,他裴之珩纔是那晚切切實實的霸氣攻?
他就說嘛!
那個軟腳蝦,怎麼攻得起來?
裴之珩心情大好,痛快的翻了個身。
一瞬間,那威武筆挺的東西,雄偉的暴露在教授麵前。
教授被震得靈魂出竅。
這這這……絕非常人!
起碼加大號!
教授狠狠的羨慕了一把。
他觀賞性的檢查了一會兒後:“裴先生的身體非常健康。您隻是身邊缺個女人,找個女人治治就好了。”
……
解決了心病後,裴之珩心中晴空萬裡,渾身舒坦。
連乏味的工作,在他眼裡都變得有趣了不少。
一直忙到晚上十點,他纔回到龍灣。
管家江姨給他準備了一碗養生高湯。
“少爺,夫人今天打電話過來了,叫我叮囑你下週週末,彆忘記回趟老宅。”
回什麼回。
回去了也是對他冇完冇了的碎碎念。
裴之珩喝完湯後,把空碗一遞:“告訴她我不回去。過幾天要出差,冇時間。”
傭人恭敬的奉上紙巾。
裴之珩接過來拭了下嘴唇,就上樓去了。
江姨望著他的背影,幽幽的歎了口氣。
都老大不小,27了。
彆人家的少爺生龍活虎,夜夜笙歌的。
怎麼她家少爺在如狼如虎的年紀,天天過得跟和尚似的?
照這樣下去,少爺啥時候才能帶個少奶奶回來啊?
唉!
也難怪夫人操碎了心。
……
11點半。
裴之珩調好空調溫度,關燈閉眼睡覺。
他摒除雜念,凝神靜氣。
半小時後。
他換了個姿勢,繼續入睡。
又半個小時後。
他撤掉了枕頭。
再半個小時後。
他踢掉被子,把枕頭夾在腿間強行入睡。
最後,他心情煩悶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麼又睡不著了?
鬱悶了半晌後,他拿著枕頭下了樓。
……
一向早起的江姨,看到睡在沙發上的裴之珩時,頓時嚇了一大跳。
“少爺,您怎麼在這兒睡了?”
“這麼小的位置,您怎麼睡啊?”
裴之珩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我覺得睡這兒挺好的。”
說完,他就上樓洗漱去了。
待他一身筆挺西裝的下樓時,看到傭人正拿著毛巾在擦拭茶幾和沙發。
他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娘炮的味道被擦冇了。
第二個念頭,就是他有種預感,自己今晚恐怕又要失眠了。
*
時念今天考試考了個稀巴爛。
心情非常不爽。
偏偏在放學回家的路上時,又被吳總手底下的人逮到了。
“小兔崽子,那3萬塊錢到底什麼時候還?”
兩個小混混凶神惡煞,手裡還都把玩著一根鐵棍。
時念嚥了咽害怕的口水,嬉皮笑臉的道:“有,錢我早就準備好啦,我這就給你拿!”
他當著混混的麵打開書包,伸手在書包裡翻來翻去。
然後猛然從裡麵抓起一把麪粉,往兩個混混眼前一灑。
時念拔腿就跑。
“小兔崽子,瑪德!給老子追!”
“有種就彆讓老子追到,否則老子非要打斷你的狗腿!”
時念一邊疾跑,一邊回頭看。
媽呀!
他這麼青春年少,風華正茂。
他還不想殘啊!
跑了兩條街後,混混還是窮追不捨。
可身不強,體也弱的時念,已經冇有力氣再跑了。
他嗓子和鞋底,都已經跑得快要冒煙了。
忽然,時念眼尖的看到前麵的咖啡館門口,停著一輛黑色賓利。
那一整串8888的車牌號,不正是那個富二代的嗎?
他被綁到龍灣彆墅區的時候,瞄到過一眼。
真是天助我我,他的救世主來了!
時念跑到豪車前,停住腳步喘著粗氣。
身後的混混也隨後而至。
“兔崽子,怎麼……怎麼不繼續跑了啊?”
時念撐著腰,喘著氣:“跑……跑不動了。”
混混:“跑不動就跟我走……否則棍棒可不長眼。”
時念一臉得瑟的露出一口白牙:“那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我如今背後有人,你們動不了我!”
“就你?還背後有人?”
混混不屑地道:“不如說說看是誰啊?我倒要看看,在華城有誰敢管我們吳總的閒事。”
時念挺直了腰板,拍了拍賓利的引擎蓋:“我可冇騙你們,罩著我的,正是這輛賓利的主人!”
要知道,在華城有能力開上賓利的,一共不超過三個人。
兩個混混對視一眼。
時念得意極了:“哼哼,怕了吧?”
混混眼睛一眯:“小兔崽子,你可彆吹牛逼了。拖延時間冇一點屁用!”
“今天我就算是綁,也要把你綁到吳總跟前交差。”
“給我動手!”
時念傻眼了。
頓時抱頭往地上一蹲。
可幾秒過後,他並冇有等來預期中的疼痛。
疑惑的抬頭一看……
裴之珩和林特助,一人攥著一個混混的手腕。
時念大喜過望,立刻狗仗人勢的對著混混說道:“怎麼樣,這下信了吧,我如今可是他的人!”
裴之珩冷冷的看了時念一眼,然後揮掉混混的臟手。
他一邊取出手帕擦手,一邊說道:“不好意思,你們擋著我的路了,讓一讓。”
話音落地,他就抬腿往豪車走去。
林特助先一步打開車門。
裴之珩優雅彎腰……
混混偃息旗鼓的勁兒,又長回來了。
“兔崽子,還敢戲弄耍我們!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混混掄起鐵棍,風馳電掣的往時念身上打去。
“老公!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