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向晚拒絕不得,雖不知這股燥熱因何而起,但她自打踏入飛霞殿就連一口茶水也冇喝過,這裡頭雖熏了香,使女和婆子進進出出,唐姒也身處其中,按理熏香中不會新增不該有的東西。
她隻能硬著頭皮跟著靖安王前往謝柔兒的臨水居,一個穿著素雅的女子,斜倚在貴妃椅上曬太陽。
暖和的陽光落在她的白玉蘭般潔淨的臉上,她享受的眯著眼睛。聽到腳步聲,懶懶的掀了掀眼皮,見是靖安王也不起身,喊了聲“蕭郎,”又把眼睛闔上。
靖安王捏了捏她的翹鼻,聲音是難得溫柔:“快彆睡了,有客人來了。”
唐向晚福了福身:“謝小姐好。”
謝柔兒坐起來的同時,臉上已有笑浮現:“你就是唐二小姐唐向晚吧,常聽蕭郎提起你。初禾,快端點心和茶水來。”又嬌嗔:“蕭郎把人請來,也不提前支會一聲,我好叫府中的仆人備些吃食,以免怠慢了客人。”
唐向晚腦子被身體的炙熱攪得一團亂,僅剩的理智讓她開口:“我才用過午膳,謝小姐不必麻煩。”
靖安王對唐向晚道:“你無需拘謹,柔兒常年和我呆在邊關,盛京的規矩禮儀她一概不通,就當這裡是自己的家一樣隨性就好。”
謝柔兒溫婉道:“我初到盛京不久,唐二小姐不嫌棄我出身卑微,冇有規矩便好。
唐向晚用帕子擦了擦額頭滾燙的汗水:“謝小姐說笑了,你馬上就要嫁給王爺做側妃,我隻是個庶女,怎敢對你不敬。”
謝柔兒起身握住唐向晚的手,拉著她往石桌子那邊走:“你也彆一口一個謝小姐,聽著怪彆扭的。我雖出身低微,到底比你年長幾歲,你若不嫌棄,喊我一聲姐姐,我也擔待的起。”
唐向晚努力的把注意力放在謝柔兒身上,甜甜的喊了句:“謝姐姐。”
謝柔兒抿嘴笑了:“唐二妹妹。”
她的溫柔,彷彿是從骨子裡散發的,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好感。下一瞬間,唐向晚的腦海浮現楚艦寒和林玄暉的話,一個溫柔似水不諳世事的女人,是無法讓靖安王傾心許久的。
謝柔兒的溫柔假設是裝的,唐姒有的苦頭吃了。
但謝柔兒真的是個心善之輩,大姐姐對她動手,靖安王也不會讓大姐姐好過。
二人入座,靖安王緊隨其後坐在謝柔兒身側。
唐向晚立時變的侷促不安,隨著靖安王入座,她內心深處有一股極大的渴望,想要撫摸他,依偎進他的懷裡。
她慌亂的端起茶碗呷了一口,想要將內心的躁動壓下去,卻無濟於事。看著他滾動的喉結,和散發的氣息…
她想要換個位置,緩和一下心情。桌子攏共隻有四個凳子,間隔的距離不算遠,不論她怎麼換,都和靖安王捱得近。
謝柔兒撚起一塊糕點遞給唐向晚:“你嚐嚐看這塊芙蓉糕,入口即化,是廚子的得意之作。”
體內的火把她折磨的快要瘋了,唐向晚顫抖著手接過糕點,放在嘴裡咀嚼。
腦中卻在想,在現代時常聽人說,酒吧裡有許多不懷好意的男人,會趁女性不注意,或者已請喝酒的方式,在酒裡下催情藥。
因她兩世都不曾和男人巫山**過,一開始不懂這股燥熱因何而起。從她一直想要把靖安王撲倒的表現看,她必然是中了某中催情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