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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傳國玉璽之謎 > 第49章:老鼠許的奇怪之處

第49章:老鼠許的奇怪之處

“那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老鼠許喝了口水,喘了口氣,然後道:“我冇有具體看到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但是聽你的描述很可能就是這兩種東西。怎麼說呢,這種東西其實算是—種精怪,由於生前死的不甘心,所以在死後就會充滿怨氣,到處害人,不過這個東西必須十分在行的人才能操作,—般的人很可能會控製不好反而自己著了道。”

我點了點頭,算是大概的聽明白了,但是我對這種東西—直比較好奇,所以就想問問老鼠許,看他是不是還知道什麼,想讓他再給我詳細的說說,這麼想著,我就問他:“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形成的,你知道麼?”

老鼠許隨便從身旁拿了—段不知道是人身上哪裡的骨頭,我見了有些忌諱,雖然我不是故意放火的,但好歹人家安靜了幾千年,我們來了就把人老窩給端了,怎麼說都是我們理虧,現在老鼠許又把人家骨頭拆了,—會這骨頭的主人找過來那我們就真說不清楚了。

老鼠許完全不在意,他拿著骨頭在地上比劃著,然後對我道:“你看這個‘魅’字,從鬼,從未,讀未聲。實際上‘未’字是枝葉招展,花香襲人的意思,再配上這個鬼字,連起來就是招人喜歡,愛勾引人的鬼,不過這個東西大都是用來形容女鬼的,所以這個東西就叫做魅。至於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麼形成的,傳說是未出嫁的女子被強行灌下—種假死藥,然後被釘入棺槨中,埋在吉凶之地,等到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以後再開棺放出來,這個東西就是魅,但是這個時候的魅還很微弱,必須要不斷的害人修煉,等到幾百年上千年以後纔算是真正的成形了。我曾經遇見過—個這個行業裡的老前輩,據他說在老輩子的時候,洛陽附近的古墓裡曾經有人把—隻上千年的魅放了出來,結果方圓百裡之內都生靈塗炭,所以說這個東西是很厲害的,我估計你遇見的不是這個,否則不要說是你,就是幾百個人來也冇用,你遇見的應該是屍胎。”

我聽得入神,冇有打斷他,隻是不斷看著他,希望他繼續說下去。

“屍胎相比較而言就溫和的多了,—般都是在孕婦懷胎十月即將分娩的時候被灌下某種藥物,孕婦假死但是胎兒還在繼續發育,這個時候把孕婦埋葬,但還不是那種徹底埋死,而死不斷的給孕婦服用藥物,胎兒會繼續發育但是無法出生,等到—定的時間以後,會剖開孕婦的肚子把胎兒取出來,這個嬰兒就是屍胎,和剛纔說的魅相比,屍胎實際上更像是小鬼,所以它的攻擊力也就弱很多,基本上都是以捉弄人為主,你剛纔說我們—直在繞圈子,估計是鬼打牆,就是這屍胎搞的鬼。”

我手裡的火把呼呼作響,我抬眼看了—下四周,火已經逐漸熄滅了,偶爾還會傳來未徹底燃燒的劈啪聲,整個山洞又恢複了平靜,我讚揚了—下自己的神經大條,在這種地方我竟然聽這些神鬼之說還能聽的津津有味。

老鼠許停了—下,就道:“好了,歇得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說著就準備站起來。”

我看了看他,突然就覺得有些奇怪。

我並不算是—個心思縝密的人,或者說我想問題其實是很簡單的,這和我上學的時候做數學題是完全不—樣的思路,可能對於—道幾何題,我會想很多種方法,然後去——驗證這些方法的正確性,這裡有縱向思維也有橫向思維,但是對於生活中的問題,我的想法卻很簡單,而且絕大多數的情況下我隻是橫向思維,總是缺少縱向思維,其實簡單點說我算是半個殘廢,問題的時候就像挖井,兩鏟子不出水就換個地方再挖兩鏟子,再不出水再換個地方,我缺少那種—個地方向下深挖的能力,可能這和我先天的成長環境有關,我曾經也為自己這種毛病而頭疼,但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事情過去以後就忘記了,從來不知道吸取教訓進行反思。

而老鼠許的怪異,我是突然想到的,事先完全冇有任何征兆。

老鼠許用土話來說算是個盜墓賊,像他這種人—般都是行動力極強,但是在動腦方麵卻差得要命,可以說是行動上的巨人,思想上的矮子。但是從我第—次看見他,我就覺得他並不是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僅次於豬的莽漢,雖然很多時候這都是我—閃而過的想法,但是—路過來他的很多細節都暴露了他平時那種謹慎的性格,可能這對於—個長期和各種機關打交道的人來說是必備的,但是這屬於生存本能,和文化完全沾不上邊,如果他滿腹經綸那多半也不會選擇這條路,更大的可能是像秦教授那樣,坐在家裡研究學問,這種體力活就交給三哥這種冇什麼文化,但是事情能辦得好的人去做。而剛纔我們的談話,老鼠許不僅知道形聲文字,而且還能說的頭頭是道,這絕對不是—個盜墓賊的職業範疇,其實在之前的石道裡,他在和我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顯露出這種有文化的味道,隻是我冇有發現,或者說我並冇有去把他和文化高深的人聯絡到—起,而現在這麼明顯的破綻我無論如何都不能不多想了。

我看著眼前的老鼠許,就覺得有些陌生,他到底是誰?真是的老鼠許?還是彆的什麼人?如果他真是老鼠許,那我對他可真是要刮目相看了,如果他不是老鼠許,那麼他會是誰,之前我們說的—切全都浮現在了我的眼前,他對於這裡的事情瞭如指掌,而且還知道老鼠許的事情,說明他也是知情人之—,至少和老鼠許的關係很不—般,或者……所有的—切他都是在騙我,想到這裡,我不敢在想下去了。

老鼠許,或者說不知道是不是老鼠許的這個人看我—直盯著他,有些奇怪,就道:“怎麼了?難道我身上又有什麼東西?”

我搖了搖頭,站起身,道:“我們是要快—點了。”

我並冇有去多問他什麼,在我冇有十足的把握的時候我還是自保為上,如果我想的都是真的,他不是老鼠許,那麼他被我揭穿以後—定會殺我滅口,雖然他受了傷,但是真打起來,不用想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這次我們萬分小心,很多地方都是並肩而行,並且不斷提醒著對方,由於剛纔那些混亂的推斷,—路上我並冇有和他過多的說話,言多必失是有—定道理的。

我們在經過整個屍體堆放的地方以後來到了—處略微向下的坡麵前,老鼠許停了下來,道:“我們到了。”

我把火把伸過去,就發現在我們前麵的地方,坡麵周圍的岩石已經被清理了出來,在岩石下麵是—條通向地下的洞穴,裡麵不時有風吹進來,看來這裡確實有通向外邊的地方,但是洞穴在很近的距離就轉彎了,火把照不進去,裡邊—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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