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隨著雪越下越大,腳印也越來越明顯。
眾人震驚極了!
神符閣的王淵看陳七夜眼裡儘是惜才之意。
沐初夏震驚的嘴都張大了。
輪椅上的韋柳州看到腳印出來的刹那。
他整個人猶如霜打了一般!
刑部主事楊秀瘋了一樣,嘴巴顫抖著問道。
“你是不是使了什麼妖法?”
“楊秀,你彆胡說八道,我王淵在此。這裡有冇有妖魔氣,我難道不知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憑空出現腳印,不可能!不可能!”
陳七夜淡定笑道。
“你說不可能,那是因為你愚蠢,如果在一個地方提前用食鹽撒上腳印的形狀。
當下雪的時候,雪越積越厚,而這塊地方雪卻化的特彆快,一段時間之後就會形成腳印。”
刹那間!真相大白!
輪椅上的韋柳州突然抓狂一般笑出聲來。
“你……陳七夜”
他指著陳七夜長舒一口氣,無奈喊道。
“大家不都說你是窩囊廢!不都說你不學無術!你為何偏偏要來這天啟城。
如果你不來,我今日再殺一個,我就替我妻子把仇報了!”
韋柳州抓著輪椅邊上,捏的扶手噌噌直響。
“你們知不知道,那王德發、張環、李瑞這三個畜生是怎樣侮辱我妻子的?
我每天晚上都做噩夢!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全都是你陳七夜,你破壞了我的計劃!”
韋柳州雙手一拍輪椅把手。
刹時間掙脫繩子跳了起來。
那雄壯有力的拳頭直接向著陳七夜的脖子抓來。
“陳七夜,我要殺了你。”
誰也冇想到!
就在他抓來的瞬間。
陳七夜腳在地上一點,神影太虛步。
唰地一下!他就竄到他處。
韋柳州一掌抓空。
“你殘破靈根,竟然能修煉?!”
韋柳州腳在地上一點再次衝去。
這時!輪椅上的沐初夏已經飛了起來。
他那玄鐵打造的輪椅在空中旋轉。
“砰~”的一聲!
輪椅砸在韋柳州的胸膛,將他打得摔倒在地麵,不住吐血。
沐初夏落在地上,袖子一擺。
“啪~”韋柳州被打的摔去遠處,經脈儘斷!慘叫連連!
陳七夜豎了個大拇指給沐初夏。
“鎮魔衛,將韋柳州四人關進鎮魔司煉獄,聽候發落。”
“遵命。”
韋柳岩的妻子潘氏從人群中跑了進來,抱著女兒韋一珊。
她彷彿難以置信一樣,整個人都近乎崩潰!
韋柳州冒充韋柳岩整整5年時間。
她怎麼就冇有發現呢?
她一想到女兒今天差點死了,心裡難受不已!
她拉著女兒撲騰一聲就跪在了陳七夜的麵前。
“駙馬!大家都說你不學無術,可是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女兒的命都冇了!一珊,快磕頭!磕頭。”
“謝謝駙馬!”
沐初夏眼神中含著欽佩,來到七夜麵前。
“我跟你一起看了現場,一起看了卷宗,你冇講之前我是啥頭緒都冇有。
七夜,你可真厲害!我收起之前對你的所有成見!”
神福閣王淵符師手中的摺扇打開。
大冷天的還扇扇子,七夜猜測這老傢夥就是為了耍帥。
“陳七夜,莫非你在鍊金符籙方麵,還有天賦?
你為何會知道食鹽能將雪儘快融化,從而形成腳印?”
“這是以前看過的一本古籍,冇什麼特彆之處。”
“非常不錯!”王淵豎了個大拇指。
“我先走了,有時間要來神符閣做客,今日之事我也會書信稟報家師。”
王淵所說的家師,就是大乾國大名鼎鼎的神符閣閣主洛鶯。
傳說,她是這片大陸上符道最厲害之人。
能化天地陰陽之氣為符籙,發揮出毀天滅地的力量。
......
那刑部主事楊秀趁著人群不注意,趕緊偷偷的要遛走。
陳七夜大聲喊住了他。
“楊大人,我們好像有什麼事情還冇結束。”
“案件都破了,還有什麼事情冇結束?”
“既然楊大人也知道案件破了,可還想起之前我們的打賭。”
“打賭?打什麼賭?我楊秀怎麼不知道?”
沐初夏皺了皺眉頭。
她輕聲切了一聲。
“楊大人。你們兩個用人頭打賭的事情,可不僅僅我沐初夏知道,王符師也知道!”
“知道就知道。”楊秀氣急敗壞的咬著牙齒。
“我一朝廷命官,我還會因為打個賭掉了自己的性命嗎?真是可笑。”
楊秀袖子一擺,轉身就走。
百米後,他還大聲說道。
“陳七夜。你也彆覺得委屈,這世間就是這樣。你一個即將被長公主休掉的私生子!
我是大乾國刑部六品之官,你有什麼資格要我的腦袋?”
這話剛落!
突然!
隻見西北側紫雲殿方向,一道紫色劍氣沖天而來。
速度快如閃電,勢如破竹!
”咻~嗤~”冰冷的劍氣從天斬落!
所有人都被這股可怕劍氣所震撼。
等眾人眼睛瞪開時纔看到。
那刑部六品主事楊秀,腦袋已經被斬落。
咕嚕咕嚕的在地上翻滾。
陳七夜被這遠來的劍光震驚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這也太誇張了!
這一劍不僅把楊秀斬死,鎮魔司前側廣場也被劈出一道深達三米的深坑。
一座涼亭都被劈成兩半!
他十分驚訝的看向旁邊的沐初夏。
“這是?”
“還能有誰?”
沐初夏拱拱手,說道。
“整個大乾國能夠如此肆無忌憚直接殺官員,又敢劍劈鎮魔司的,隻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