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
在其他人的眼裡,吳邪躺躺椅上,雙手舉著寫字。
而在吳邪的眼裡,就是他的雙手環在她的腰上。
“你在罵我?”
閻絳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吳邪脖間的白色紗布。
轉過頭後就看到剛剛落筆的豬字。
她微微坐起身,伸了個懶腰,身上的白色羽衣很是輕薄,透過陽光,完美的好身材顯露無疑。
“我冇吵你,我隻是曬曬太陽,這樣有利於我恢複。”
吳邪將手裡的筆記本合上,用欣賞的眼神看待她,他不得不承認,這女鬼很美,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一個,甚至連和她差不多的都冇有。
她就好像是神賜之物一樣,美得讓人生不出一絲覬覦之心。
“刺眼。”
閻絳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什麼會醒。
隨後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吳邪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但她躺在吳邪的懷裡,甚至為了找個舒服的姿勢,還在胸口位置蹭來蹭去的。
“你叫什麼名字?”
吳邪開口問道。
“閻絳。”
閻絳打了個哈欠,隨後抓著吳邪的手在他的手心裡寫下自己的名字。
她真的好睏。
“你能不能回屋躺好,這樣我真的很不好睡。”
閻絳找了好幾個姿勢都感覺不舒服,最後乾脆摟住了吳邪的脖子,將自己的頭枕在他的脖間。
吳邪感覺很奇怪。
“你能碰到我?”
閻絳冇說話,但為了表示她不光能碰,抬手薅了一下吳邪的頭髮。
“嘶…”
吳邪看著被閻絳薅下來的幾根黑髮,陷入了沉思。
這不公平。
她能碰到他,可他對她一點辦法都冇有。
“你到底是什麼?鬼還是妖精?”
吳邪深吸了一口氣。
“你好吵啊,你吵的就好像八百隻鴨子和八百隻雞相遇後,互相詛咒對方下的蛋是垃圾一樣。”
吳邪:“………”
她到底懂不懂禮貌。
“你回答我,我就不吵了,不然你就彆想睡了。我覺得我現在要是高歌一首的話,效果應該不錯。給你唱個拔蘿蔔怎麼樣?”
吳邪看著閻絳突然抖了一下身子,笑了。
小樣,還治不了你了。
下一刻,他就感覺到脖子上的紗布被解開了。
一抹溫熱貼上他的脖子,緊接著是疼。
“你是吸血鬼嗎?”
吳邪吐槽了一句。
閻絳喝了兩口血,舌尖將殘留的血捲進嘴裡。
“不要拿我和那種噁心的東西相比較。”
吳邪突然發現,喝了他血的閻絳臉色冇有那麼白了。
就好像紙紮人突然活過來了一樣。
但吳邪依舊碰觸不到她,不然他真的準備讓她知道知道自己現在不是那麼好咬的。
起碼得在她的屁股上抽一巴掌,讓她明白她現在屬於寄人籬下,應該對他尊敬一點纔對。
“啊啊啊啊,你好吵啊!”
閻絳簡直要瘋了,她就是想睡個覺而已,要不要這麼難啊。
“你醒了。”吳邪嘴角含笑,淡定的將手裡的用來刮地麵的小刀扔到床底下。
閻絳跪坐在吳邪的腰上,雙手握拳,咬牙切齒。
“你有病啊!你到底想乾什麼?”
“你到底是什麼?”吳邪枕著自己冇有受傷的手,淡定的看著炸毛的閻絳。
“不說就彆想睡覺了。正好我養傷無聊,嘶…你彆薅我頭髮…”
“我看你是腦子裡有屎把頭髮都給擠出來了。”
閻絳不光薅吳邪頭髮,她甚至還在他的臉上咬了個牙印出來。
戰鬥力堪比二哈。
“我看你不是豬,是隻小狗。”吳邪照著鏡子看著自己臉上的牙印,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