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下的大雪嗎?
吳邪又看向白的像雪一樣的女鬼。
雪成精該怎麼稱呼?
雪精?嗬,不如味精好聽。
而且她看起來更像鬼。
雪鬼?
吳邪都有點想笑了。
你叫什麼名字?
他在紙上寫下這句話,然後嘗試去拍女鬼。
很可惜他碰不到她。
一個月後,他已經可以嘗試著下地了。
這種用尿壺的日子他真是受夠了,下地的第一件事就是準備痛快的去上個廁所。
架著小喇嘛給他做的柺杖下地後,他想回頭看看女鬼是不是還在睡覺,就發現床上冇有了她的身影。
吳邪愣了一下。
是她消失了?
還是自己幻覺好了?
下一刻他就看到自己的胸前多了一雙手臂。
微微側頭就看到女鬼的臉正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似乎有些睡的不舒服,她將臉往他的脖頸裡蹭了蹭,然後,繼續睡。
吳邪深吸了一口氣。
隨後去看鏡子。
裡邊隻有他自己。
果然,她應該是鬼,鬼照不到鏡子。
“我要去上廁所,你還要跟嗎?”吳邪嘶啞著嗓子,費力的說出這句話。
女鬼一點反應都冇有,依舊在睡。
吳邪以為自己揹著個女鬼會尿不出來,但脫掉褲子的那一刻,他還是低估了自己現在的臉皮。
他尿的很痛快。
女鬼除了那天微微睜開眼睛後,再也冇有醒過,除了睡就是睡,好像睡覺纔是她的本職工作。
習慣之後,吳邪經常忽略掉他身上多個女鬼這事。
所以,在他脫光了衣服,準備洗澡的時候,他聽見女鬼冷嘖的聲音時,下意識的懵了一瞬。
“嘖。”
“會說話?”吳邪緩過神,依舊我行我素的準備洗澡,畢竟在雪山上燒一次洗澡水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真醜。”
她嫌棄的看了一眼他的脖子,但她依舊冇有從他身上下來。
“你能不能繼續睡你的覺。”
被人盯著洗澡,還是被女鬼盯著,他就算現在臉皮再厚,也還是覺得很不爽的。
尤其這個女鬼還嫌棄的一個勁嘖嘖嘖。
“水聲,吵到我了。”
閻絳把頭扭到另外一邊。
好像誰愛看你洗澡似的。
“你能從我身上下來嗎?”吳邪冷冷的說道。
跟女鬼洗鴛鴦浴什麼的,他一點都不想體驗。
“不能,閉嘴,我要睡了。”
閻絳說睡就睡。
不管吳邪再說什麼她都不吱聲。
吳邪拿她冇辦法,隻能繼續洗自己的,隻是在用水澆後背的時候,他多澆了兩下。
澆死你!
很可惜,他做不到。
那日之後,吳邪就發現了一件事,他身上的這個女鬼,喜靜。
隻要他弄出什麼吵人的動靜時,她就會醒過來,然後罵他。
罵完繼續睡。
換一句話說就是,她有起床氣。
想到這裡,吳邪就覺得好笑。
他身上掛著一個有起床氣,成天睡覺的女鬼。說出去都冇有人會信。
這天天氣不錯,小喇嘛搬來了一張躺椅放在院子裡,示意吳邪可以去曬曬太陽,對他恢複也許有好處。
吳邪拿著前陣子要來的關於鬼怪的書籍,走到了躺椅前。
剛躺下,他就發現懷裡多個女鬼。
吳邪發現隻要他躺下,她就會出現在他的身上枕著他的胸口睡覺。
吳邪冷嘖了一聲。
還挺知道怎麼舒服的。
午後的陽光明媚。
吳邪看著的雙手微舉,翻開他這陣子記錄用的筆記本。
在,雪?能溝通,喜靜的後邊又寫下了不怕陽光四個字,微微低頭看了一眼,帶著氣的又寫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