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嘛呀?”
容瑤看著突然變臉的殷閻修,一臉的懵,看著它從她的手臂遊到了地上。
這傢夥怎麼說變臉就變臉的,摸都不給摸一下,真是小氣!
容瑤忍不住的想著,但是下一秒,她看了看她方纔摸它的尾巴上麵一點的位置,她突然間想到蛇的生殖器好像就在剛剛她摸它的那個位置……
意識到自己方纔似乎是摸到了不該摸的位置,容瑤的小臉瞬間紅了。
*
宛娘被許朝囚禁的第六個月零三天,她獲救了。
緊閉的屋門被推開。
“宛娘!”熟悉的聲音響起,宛娘睜開眼睛,她日思夜想的那張臉就出現在她的麵前。
“阿……奎?”
少女虛弱的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這張臉,緩緩的伸手摸了摸,生怕如今這人隻是她幻想的一場夢。
“是我。”
男人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吻,然後解開綁在她腳上的鐵鏈,將她從床上抱起。
“宛娘,我帶你回家。”
……
許朝假扮成馮奎的模樣,開始模仿他的一切,模仿他的聲音、模仿他的一舉一動,他試圖騙過所有人,但他始終不是馮奎,永遠也不可能真正的成為他。
深秋,寂靜的枝頭樹枝蔓延,秋風中卷著微微泛起紅的楓葉輕輕落在坐在院中少女的懷裡。
一隻手從身後伸了過來,少女被嚇得顫抖了一下,直到身後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宛娘,是我。”
“阿奎……”宛娘轉頭看著熟悉的那張臉,這才定下了心來。
馮奎從身後抱住她,親親了她的臉頰,“叫我二郎,宛娘,我們之前說好的。”
因為阿奎和阿朝這個可怕的名字裡頭都有一個阿字,所以為了讓少女忘記曾經阿朝給她帶來的可怕經曆,他特意讓她換個稱呼叫他。
“二郎。”宛娘緊緊的抓著他的手,她的雙手很涼,身子隱約有些發抖。
“宛娘彆怕,那個人已經死了。”馮奎握著少女的手,放在唇邊安撫的親了親,“他不會再出現傷害你了,彆怕好嗎?”
許朝死了,在她被馮奎找到的同一天,他在山林中被野獸意外咬死,全身血肉模糊,麵目全非。
“乖,我們下個月就成婚,宛娘你先前說過的,想成為最美的新孃的。”
“我……我們解除婚約吧。”
聞言,男人瞬間變了臉色,“你在說什麼?”
那瞬間陰冷下來的語氣不由的嚇得少女心頭一顫。
下一秒他注意到了自己冷下來的言語,立馬恢複了正常,將少女抱在懷裡,語氣近乎於哀求道:“宛娘,我們不要開玩笑好不好?我真的很愛你。”
宛娘冇有言語,隻是眼中閃著淚花看著他。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立馬開口道:“我不在乎的,宛娘你知道我不在乎這些的!”
宛娘眼中閃著淚花,回想起下人們背地裡所說的話,顫抖著身子道:“不會有男人願意娶一個身子臟了的女人。”
“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樣,宛娘,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我不在乎的……”馮奎將少女抱在懷裡,安撫的順著她的後背,“我們成婚好不好?不解除婚約好不好?”
男人那近乎於卑微的語氣令少女眼淚流的更加多了,她緊緊的抱著他點了點頭,“嗯……”
聽言,抱著她的男人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他終於能得到宛娘了,由身到心,他要她全都屬於他!
……
“呸!不要臉的惡臭男人!”容瑤看此忍不住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