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溫顏第一次在傅氏集團附近停留,以前有路過,隻是大概的看了下外觀。
“到了?”傅寒肆放下手中的檔案。
“嗯,寒肆,我在樓下等您。”
溫顏習慣性的早到,不讓彆人等待。
“到前台,會有員工帶你上來。”他馬上給歐陽發了一條訊息。
“我要上去嗎?”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溫秘書再過幾天就要到公司任職,先熟悉環境。”傅寒肆知道她的疑慮。
“哦,好。”
溫顏想想也是,老闆怎麼安排就怎麼做。
結束電話後,她走進傅氏集團大廳,來到前台。
“您好,我姓溫,與傅總預約好。”
“您就是溫小姐?您好,您好,這邊請。”
女人穿的簡單的T恤,紮著馬尾,冇有化妝,看起來就與普通的大學生無異,幾位前台小姐們都暗自打量,猜想到底是什麼來頭?能讓歐特助接連幾個電話打來,讓她們不能疏忽。
“謝謝。”
溫顏朝她們頷首,大家好熱情。
待人走進電梯後,前台小姐們立馬沸騰了。
“那位溫小姐怎麼看都像學生呀。”前台小姐1說。
“不知道和我們傅總是什麼關係?”前台小姐2思索了一會問。
“不是聽說傅總有位妹妹嗎?難道是?”
“怎麼可能?一個姓溫,一個姓傅。”有人立馬駁斥了這個猜想。
“那就是······”
幾個前檯麵麵相覷,異口同聲道:“女朋友?”
“不會吧,我們的傅總纔回國呀。”
“而且,傅總不近女色,這段時間,也冇看到傅總和哪個女人親密過。”
前台們討論熱烈,這時,經理走了過來,現場立馬鴉雀無聲。
電梯裡,溫顏看著滾動的數字,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傅氏集團,她從冇想過有一天會到這裡上班,更冇想過會和傅寒肆牽扯不清,但這一切都已經發生。
做好自己該做的,其他的,問心無愧就好,溫顏告訴自己,對於楚家,她已經不欠了。
叮~~~
電梯門打開,打斷了她的思緒。
“溫小姐,我是傅總的特助,歐陽,您好。”歐陽早已在門口等待。
溫顏露出標準的職業笑容。“歐特助您好。”
“請到這邊。”歐陽比了個請的手勢。
溫顏頷首。“謝謝。”
經理辦公室是在傅氏集團的倒數第二層,這裡也有秘書部和特助的辦公室。
現在已經是6點多,過了下班時間,溫顏經過秘書部時冇有看到其他的工作人員。
“溫小姐,這裡就是經理辦公室。”
能讓boss再三關注的女人,歐陽也格外注意。
溫顏,曾是楚氏集團楚時煜的秘書,談吐舉止適宜,憑他多年的經驗,不僅僅是老闆挖過來的人才那麼簡單。
“謝謝。”
歐陽走後,溫顏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
得到迴應,她纔打開門。“傅總。”
男人抬起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女人,嘴角勾笑。
“過來。”
溫顏微微點頭,關上門走了過去。
“傅總,請問明天是什麼宴會?我好搭配。”
他擰眉,放下手中的鋼筆,拉著小女人的手腕,溫顏不小心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寒 肆。”情急之下,她脫口而出。
“我以為你會一直這麼稱呼。”
溫顏尷尬的斂下眸。“在公司,我們應該公私分明。”
傅寒肆揚起漂亮的眸子。“現在是我們獨處。”
“是。”
在溫顏的認知裡,他應該是一個公事公辦的人,不會帶私人感情,但現在,這個男人在自己的辦公室抱著自己,還如此理直氣壯,她無法評判,自己真的不瞭解他。
小女人又羞紅了臉,身體僵硬,好像是他們偷情的不良男女。
他想要光明正大,任重而道遠。
“剛纔看了環境,覺得怎麼樣?”傅寒肆漫不經心的把玩著秀髮。
“很好。”
“下週一開始上班。”
“是。”
“你就隻會說是或好?”他輕輕捏了捏嫩腰。
溫顏窘迫的挪了挪身體,卻不小心碰到······
“彆。”她低聲提醒。
“現在又出來一個彆。”
她怎麼這麼可愛?傅寒肆偏偏喜歡看她嬌羞,臉紅的模樣。
“寒肆,這裡是辦公室。”
“你猜我為什麼讓你下班時間過來。”
溫顏以為他不想被其他人看到,冇想到他彆有目的。
“聽說辦公室更激情,願意嗎?”他起了逗弄的興趣。
他的話讓她身體更加僵硬。“寒 肆,不買領帶了嗎?”
要是溫顏能夠直視他,會發現這個男人隻是在說笑。
“買。”
他捏住精緻的下顎,在那受驚的水眸注視下,緩緩貼向粉唇。
溫顏承受著他的予求。
他慢慢退開,小女人的臉上已經染上一片玫色。
“你怎麼這麼聽話?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男人的臉在她頸間磨蹭。
這麼乖,他真的忍不住想欺負。
她兩目低垂。“您喜歡就好。”
傅寒肆收緊抱住細腰的手臂,低聲問:“溫顏,我喜歡的,你能給?”
她淡淡說:“我儘量,隻要不是犯法的事。”
他狀似開玩笑道:“給我你的心吧。”
溫顏驀地抬頭,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心?她的心有什麼好?
男人低笑,點了點小巧的鼻尖。“要求你的心過分嗎?”
溫顏不知道傅寒肆還有喜歡捉弄人的一麵,老實說:“我能保護的隻有自己的心了。”
心一旦丟失,很難在找回來。
她已經丟過一次,不願再重蹈覆轍。
溫顏曾想過,為什麼會喜歡楚時煜?明明他對自己很差,這不是有受虐傾向嗎?
後來,她得到了答案。
因為那時的她世界裡隻有他,以他為中心,纔會丟失了自己,如果隻是把他們作為主仆來看待,一切就又不一樣。
而對於她和傅寒肆,他是自己的老闆,給予金錢資助的人,也僅僅是這樣。
男人的心裡一陣刺痛,雲淡風輕的說:“保護好它。”
她似乎能感受到他情緒的起伏,但怎麼可能呢?
“那你的心呢?也一樣保護好了嗎?”
這不該問的,但不知怎麼的,已經說出口。
他用鼻尖蹭了蹭香肩。“我的心早已經丟了。”
原來他也曾丟失過,溫顏以為像他這樣的人,不會談情說愛,因為那是多麼飄渺的東西。
“那就撿回來,好好守護。”
傅寒肆目光灼灼的望著她。“我想要守護的,已經回來了。”
她眼底發燙,下意識避開他的目光。
他想要守護什麼?
傅寒肆攏好她的衣服,指腹摩挲著她頸間那抹淡粉色的。
“走吧,我們先去吃飯。”
“嗯。”
他們都有默契的冇有說那個話題。
晚餐之後。他們來到商場,卻冇有直奔領帶奢侈品店,而是到了珠寶店。
“寒肆,您要買珠寶嗎?”
他看向她。“送給一個人,你幫我選。”
“好,對方有特彆喜歡的某種動物或者其他東西嗎?”
作為秘書,挑選合格的禮物也是她們工作的一部分,能不能得到對方的青睞,事先需要瞭解其個人喜好。
他既然是買珠寶,應該是送給女性的。
食指抵在下顎,傅寒肆思考了一會問:“如果是你,會選擇什麼?”
“我?”
站在她的角度,如果必須買的話,當然是越便宜越好。
溫顏頂多買些裝飾品,有些場合會戴,但太貴重的,買不起,也不會買。
“嗯,你的想法。”
“我買的話,隨便哪款都可以,隻要是便宜的。”溫顏淡笑。
“便宜的?”她就想到便宜的?“我們先進去看看。”
“先生,小姐,您好,請問需要什麼珠寶首飾?”店員迎了過來。
溫顏見他看向自己,這是要她拿主意?
她能理解,商場上的大佬運籌帷幄,但這些禮物之類的東西一般是助理或者秘書挑選。
“寒肆,項鍊可以嗎?”
“嗯。”
“先生,小姐,請到這一邊。”
溫顏認真挑選項鍊,也不知道他要什麼價位的。
“小姐,這款名為蝴蝶摯愛的項鍊是我們店獨一無二的,您看看,喜歡嗎?”
店員是有眼力見的,看身邊的男人穿的一身高定,也知道對方財力非同小可。
溫顏不知道他送給誰,這款是情侶或者戀愛中的男女纔會買的項鍊。
“不用,謝謝,我們看看其他的。”
“是,但小姐,這款和您好配呀。”店員有些惋惜道。
溫顏抿唇淺笑,並不合適買。
“這款你喜歡嗎?”一直冇說話的男人突然問。
“寒肆,如果您要送給紅粉知己很合適。”
他既然會問,溫顏想,他應該覺得不錯。
“你喜歡嗎?”他又問。
“我?”
溫顏承認自己是喜歡的,她喜歡蝴蝶,這款項鍊是由蝴蝶做吊墜,滿天星裝飾周圍,代表了蝴蝶的自由。
見她不說話,男人淡淡道:“包起來。”
“好的,兩位請稍等。”店員立馬將項鍊打包好。
溫顏並冇有說話,猜想他既然是買這款項鍊,因為送給在心中很有分量的人。
這款項鍊是獨一無二的一條,價格也昂貴很多。
買了項鍊,他們終於來到領帶區。
“您看這條可以嗎?”溫顏拿著一條淺色領帶在他麵前試了試。
“我看家裡都是深色係的,也許可以換個風格。”
“你想看什麼風格?”
她挑選的很認真,而他也一直看著她。
“其實您帥氣,係什麼樣的領帶都好看。”
“嘴真甜。”他輕輕捏了捏粉頰。
溫顏不是拍馬屁,高中時,他和楚時煜都是學校的風雲人物,一個優等生,一個差生,顏值都是可以直接出道的水平,追求者多不勝數。
但他和楚時煜不一樣的是,他冇有交往過女朋友,而楚時煜換女人如換衣服。
男人扼住小女人的細腰,微微用力,她便與他緊密不分。
“寒肆,有人看著。”溫顏微微扭動,小聲道。
“兩位感情真好。”店員羨慕道。
“我們不是······”
溫顏的話被男人打斷。“這一排淺色的領帶都包起來。”
“是 是。”店員笑的合不攏嘴。
溫顏是真實的感受到了有錢任性,這家店的領帶一條可能值幾個月的工資,他眼也不眨,全買了。
“怎麼買這麼多?”
在溫顏看來,他其實冇必要買領帶的,因為他的家裡太多。
“以後,你負責搭配。”
“嗯。”
溫顏默默的應聲。
買了領帶,身後的保鏢們都大包小包的拎著。
他心情似乎很好,又去看衣服,隻不過來的是女士專賣店。
“寒肆,也要送女生衣服?”但怎麼來到賣女性職業裝的店。
“選幾套。”
“額?”
“馬上就要入職傅氏集團,選幾套。”
“寒肆,我自己可以買。”
“我給我的女人買衣服有問題?”他理直氣壯的說。
他的女人?
“或者我給你選。”他寵溺的颳了刮女人精緻的下巴。
“寒肆,我已經收了你這麼多的東西,我······”溫顏覺得自己很幸運,在遇到他後,什麼事都往好的方麵發展。
“收什麼了?”
“錢和工作。”
“錢是你應得的,工作是我欣賞人才,買衣服也是。”
於是在他的說辭下,然後他幫她選擇了五套。
回到家裡,溫顏還是覺得受之有愧,還冇上班的她,已經收了他這麼多的恩惠。
男人洗完澡擦著濕發出來。
溫顏急忙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毛巾。
他坐在沙發,小女人為他輕輕的擦拭頭髮。
男人扣住柳腰向上一提,她麵對麵的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視線對著小女人起伏的春光,誘人的沁香撲鼻,傅寒肆的喉結滾動,眼眸漸漸變得幽深。
她垂眸,才注意到他的目光。“寒肆。”
“淡了。”
他的聲音低啞,眸光繾綣。
“什麼?”
兩人如此曖昧,溫顏的小臉紅撲撲的。
“這裡的痕跡淡了。”指腹覆在那抹粉色的印記上。
“呃·····”她麵紅耳熱的不知該說什麼。
語畢,男人溫熱的唇瓣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