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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剛重生就和離?我轉身選癡情太子 > 第18章

第18章

這日京城十分熱鬨。

大街小巷都在流傳一件事。

謝明朗出門辦事的時候,與同僚在茶樓喝茶談事,還聽到了說書人在大肆說一個“不守婦道女子”的故事。

字字句句都指向了宋府。

“……此女嫁進夫家,鬨得雞飛狗跳不得安寧,既不敬愛公婆,也不體貼丈夫,害的丈夫當街被打,她又難忘舊情,放不下昔日情夫,不肯與丈夫圓房。

府上中饋她不管不問,丈夫身邊但凡有個能乾些的小丫頭都要被她打得皮開肉綻,就連她身邊伺候了許多年的老嬤嬤都能冤枉打死……

這些都罷了,偏生,此女隻怕是因著外頭有男人,心纔不在夫家!眾位說說,娶了個這樣的蕩z婦,誰家日子過的好啊?可憐這位郎君,命苦喲!”

茶樓裡都是此起彼伏的罵聲,謝明朗隱隱覺得,這書人罵的就是宋府,罵的就是顏兒!

若是平日,他一定會去製止,可想到顏兒叮囑他耐心等候,他隻能忍了。

關於宋家娶了一個蕩z婦的傳聞,成為這一日大夥兒津津樂道的事情。

都在猜測,那蕩z婦就是謝蘊顏!

看此時,京郊大慈寺也有些熱鬨。

幾個人同時從不同的路到達了大慈寺。

皆因為聽到了一個傳聞。

五皇子聽到的是那位看天象極準的蘇白大師現身大慈寺,江湖一直流傳得蘇白者得天下,當初太子殿下未曾出事之前,似乎就與蘇白有聯絡,因此五皇子立即推開所有事情,去了大慈寺。

而駙馬爺宋景陽原本是去廝會自己的小情兒的,聽說有一位絕色女子到了大慈寺,他心裡一動也趕緊去了。

至於長樂郡主,則是聽聞大慈寺今日會有天大的樂子等著她,長樂郡主最喜歡看熱鬨,當然要去了。

另外還有幾位京城世家的夫人太太什麼的,都是素日比較迷信,在京城之中也都有地位的。

幾個人同時出現在了大慈寺東北角的院子裡,也都是腳步輕輕的。

大眼對小眼,正準備說話,忽然禪房裡傳出奇怪的聲音。

長公主如今四十,心中不滿駙馬爺在外花紅柳綠的勾搭,其實光說床上那些事兒,還是譚玉琪之類的年輕後生更能滿z足她。

這次譚玉琪跟牡丹被捉到大慈寺來,譚玉琪直接跪地哀求:“長公主,我與牡丹隻是同鄉,並冇有什麼私情,玉琪其實是為了向她請教房中術,好更好地伺候您……”

他卑躬屈膝,將長公主誇讚得天上有,地上無,直接跪在地上捧著長公主的玉足親吻。

牡丹就在旁邊比捆著跪在地上看。

譚玉琪十分賣力,長公主很快就來了快意。

這大慈寺是他們幽會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地方,因為一向安全,膽子也大了些。

眾情之時,長公主吟哦出聲。

譚玉琪瘋狂討好,床板哐當直響……

院子裡,幾個貴婦太太都忍不住用帕子掩住嘴角,臉上臊紅:“這,這大慈寺怎會有這樣的聲音傳來?當真是敗壞了佛門清淨啊!”

“裡頭的是誰?這般大膽,簡直不要臉!”

駙馬爺暗暗地想,難道裡頭放聲浪z叫的女子,便是那絕色女子?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但他又隱隱覺得,這聲音似乎有些熟悉呀!

五皇子暗暗咳嗽一聲,這蘇白大師實在是放z蕩了些,不過也好,他喜歡女子,五皇子就送他女子,也算能拿捏得住他。

長樂郡主眼睛瞪大,若隻是男女瞎搞她不覺得是什麼大事。

飽暖思淫慾/欲,這世上日日亂搞的事情可多了。

可她怎麼覺得這聲音,那麼像她死對頭的聲音?!

五皇子壓低聲音:“各位回去吧,莫要驚擾了旁人的事情。這件事,本王會來處置。”

大家都有些想知道後續,一個個腳步挪不動。

長樂郡主撇嘴:“五皇子殿下,為何要我們回去?這裡頭的人傷風敗俗,合該捉出來沉塘!今日我們這麼多人都在場,難不成我們大麟朝的朝綱不管用了嗎?”

五皇子矜貴的麵龐上帶了些冷色:“郡主,本王說了,本王會處置,難道你不信任本王?”

長樂郡主無奈,也不太敢頂撞五皇子,畢竟太子出事之後,五皇子是最可能繼承大業的。

眾人隻能轉身要走。

可誰知道,就在此時,屋子裡那男人壓抑不住的嘶吼傳出來:“長公主殿下,今日玉琪表現得可還令您滿z足?”

女人迴應他的是癡纏的撒嬌:“玉郞再來再來……”

轟!

宛如一道驚雷砸在眾人腦袋上!

長樂激動地捏著帕子:“這,這難道是……”

天爺呀!長公主那個囂張跋扈的賤人,竟然大膽到這個地步嗎?!

而駙馬爺宋景陽終於明白了,這聲音為何這樣熟悉!

他渾身的血液都衝向腦門,上去一腳踹開了禪房的門!

屋內的人被忽然而來的砰的踹門聲驚到,可機械式的運動並未完全停下來。

長公主肌膚如玉,臉色潮紅,她的大紅色鴛鴦肚兜還掛在譚玉琪的腰上。

宋景陽簡直想殺人,他操起旁邊的一把椅子對著長公主跟譚玉琪就砸了上去!

“賤人!!!賤人!!我殺了你這個賤人!!!”

長樂郡主嗖的一下衝進去,心裡激動地想著打起來打起來,可在看清楚屋內的狀況時,還是愕然,這,這太辣眼了!

五皇子幾步上前,深吸一口氣,立馬命令:“駙馬爺!你且冷靜!!”

他命人給長公主趕緊披上衣服,一邊驅趕院子裡的其他人不要進去。

但看熱鬨是人的天性,幾個貴婦太太們在院子裡激動得眼睛瞪大,嘴巴張大,努力聽著裡頭的動靜。

駙馬爺宋景陽發瘋似的辱罵長公主:“你這個賤婦!蕩z婦!你可知道你已是成過親的人!淮之都這般大了,你還做得出這樣的事情!這個畜生瞧著年紀還不如淮之大,你竟也下得去手?你要不要臉!!”

他雖然是罵,也想打長公主,卻是不敢真的打。

畢竟長公主是金枝玉葉!

五皇子也在旁邊攔著。

宋景陽隻能去打譚玉琪,撲上去用拳頭幾乎將人打了個半死。

長公主崩潰地裹著寬大的衣裳,瘋狂大喊:“你鬆手!你敢打他!宋景陽你這個懦夫,廢物!你可以玩女人,本宮為何不能玩男人?!”

一團亂……

尤其長公主看到自己的死對頭長樂郡主也在,她腦子裡嗡嗡直叫,完全想不通怎麼會這樣,簡直恨不得去死!

長樂郡主看看跪在旁邊的牡丹,再看看隻來得及穿褲子,上身精壯的譚玉琪,也不忍直視,直默默感歎:“這一點,我這個郡主的確是遠不如公主啊……”

一場鬨劇,丟人至極!

最終,關係到皇家顏麵,是五皇子出麵料理了此事,警告所有人回去不能談起此事。

譚玉琪被宋景陽廢了命根子,長公主穿了衣裳之後,哭得眼睛都腫了。

原本五皇子還想跟這對夫婦談談這件事如何處置的,要不鬨到皇上那裡的。

誰知道長公主跟宋景陽說著說著廝打起來,兩人頭髮衣裳都亂七八糟的,長公主把宋景陽的臉活活撓花了!

五皇子深吸一口氣,這件事,他還真是頭疼!

“姑母,駙馬爺,近來父皇心情也不好,你們的事情,最好是爛在自己的肚子裡。淮之剛成親,又才中了狀元入了翰林院,難道你們要毀了他的前程嗎?”

提到淮之,長公主哭得更凶!

宋景陽也沉默了。

五皇子淡淡看著這兩人,謝家是個硬骨頭啃不動,現在利用上這個把柄,藉著宋淮之,他說不定可以拿下謝家。

最終,駙馬爺隻能嚥下這個屈辱:“五皇子殿下,此事麻煩您了,回去之後還望守口如瓶,不驚擾聖上。”

既然知道他是無法休妻的,那麼往後,他有的是法子讓長公主付出代價!

宋景陽說完,長公主才被下人扶著艱難起身,她失魂落魄,渾身都在發抖。

五皇子也有些憐惜:“姑母,今日之事其實不算什麼,我們都是皇家之人,與普通人家是不一樣的。往後若是有人膽敢說三道四,本王必定替姑母料理了他們。”

可長公主隻是木著一張臉,眼淚不住地淌。

那麼多人看見了,聽見了,就算不往外說,她也冇臉見人了。

更何況,誰能保證他們不往外說呢?

想到這,她閉上眼,痛苦地又落下眼淚。

為什麼宋景陽玩女人理直氣壯,她殺了那些女人,人人都覺得她善妒狠毒,她玩男人被髮現,卻是這樣的後果呢?

正在此時,一個下人匆匆趕來:“長公主殿下!不好了!宮裡知道了此事,皇上正宣您與駙馬爺進宮呢!”

長公主猛地睜開眼,她急促地喘了幾口氣,直挺挺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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