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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剛重生就和離?我轉身選癡情太子 > 第19章

第19章

長公主與駙馬爺宋景陽進宮,皇上看到他們二人衣衫發皺,臉上帶傷髮髻散亂的樣子,氣得把手裡的摺子啪的一扔!

“你們二人多大年紀了,臉麵都不要了?!”

皇上足足罵了半個時辰,罵得口乾舌燥。

“這件事被那麼多人看見聽見,隻怕會載入史冊!到時候你這個長公主會永生永世被人打上浪蕩的烙印!還有你,宋景陽!朕的皇姐嫁給你,這些年你除了不斷地尋花問柳,可還做過什麼政績?淮之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一對父母!”

宋景陽委屈啊,他在心裡回話,淮之也不見得比他這個父親強多少吧。

皇上怎麼能這樣罵人呢。

最終,皇上罵累了,才說道:“如今硬要去反駁,也不會有人相信,不如你們老老實實地避一避風頭,記住,你們宋家不要再出任何幺蛾子!

皇姐去皇家寺廟靜修一個月吧,駙馬爺,這次的事情朕知道你也委屈,畢竟男人的臉麵的確要緊,但從此以後朕希望你們夫婦二人都要恪守本分,不要再做出此等荒唐之事!”

長公主十分不服氣:“皇上,明明前朝公主成婚之後也都能養麵首,宋景陽這個賤人更是成親之後外室養了許多,為何到了我這裡,就是傷風敗俗,就是影響皇家臉麵!”

皇上瞬間斂了神色:“前朝皇帝荒淫無度,不隻是公主能養麵首,尋常人家還能隨意和離,朕廢黜了他立下的許多製度,就是朕如今後宮裡也隻有幾個妃子而已,怎麼皇姐是要替朕來當這個皇帝?”

長公主瞬間噤聲,隻能答應去皇陵清修。

二人坐馬車出宮的路上,難免又是互相用最惡毒的話辱罵對象,甚至再次動手,差點把馬車打翻。

長公主堅信此事是宋景陽故意搞她,宋景陽卻覺得是她不知廉恥纔有這樣的下場。

*

此時,謝蘊顏才補完覺,睡醒之後舒舒服服地吃了些牛乳燕窩,外加一碟子馬蹄糕。

熏魚又來將大慈寺的亂相說了一遍,謝蘊顏差點笑出聲。

而後,酥肉那邊也來彙報了一些訊息。

“主子,宋淮之的確是讓人出去散發了一些對主子不利的訊息,抹黑主子的名聲……”

謝蘊顏看熱鬨不嫌事兒大:“那我便出去一趟,聽聽那些說書先生究竟是怎麼說的。”

她去了醉仙樓。

前世她最重閨閣禮數,極少出門,傳聞醉仙摟的菜肴十分美味,她卻一次都冇有嘗過。

而宋淮之拿著她的銀錢,不知道為薑寧買過多少次醉仙摟的菜。

人啊,活著還是好好愛自己比較好!

謝蘊顏戴上麵紗,很快到了醉仙摟,進了一處雅間,位於二樓,小窗戶還可以看得到一樓大廳的景象。

一樓最中間,的確坐著一位說書先生。

那說書先生收了錢,還在一刻不停地說著那位蕩z婦的故事。

謝蘊顏再往下一看,竟然看到宋淮之帶著個嬌俏的女子正走進來。

那女子也戴了麵紗,隻是一看便知是薑寧。

宋淮之握著薑寧的手,他臉上的傷因為用了百傷愈,差不多快好了,眼睛裡都是寵溺:“阿寧,今日我帶你吃一頓好的,這裡的廚師是江南來的,手藝一流,有一道很難做的菜名叫比翼雙飛,是烤出來的鴿子肉,據說吃一次一生難忘。另外,我帶你看個熱鬨。”

薑寧嬌羞不已:“宋郎,我能跟你在一起,就算是吃糠咽菜我都願意。不知道是什麼熱鬨?阿寧好期待。”

二人也挑選了一處雅間,恰好是謝蘊顏的隔壁。

因為隻隔著一道牆,謝蘊顏上輩子死後魂魄修煉過,耳力極好,清楚地聽到二人先是難耐地親吻,互相撫摸,而後一邊咒罵謝蘊顏作為調z情之術……

明明一個長相清雋,一個也算小有姿色的美女,但偏偏像是個未開化的蠢貨一樣。

隨時隨地發情。

謝蘊顏隻覺得汙染了耳朵。

還好,樓下的說書人打著快板開始了。

“話說這某姓府上的媳婦,實在是叫人鄙視,身為婦人三從四德是最基本的,她這般傷風敗俗的女子,是該沉塘,給世間女子都留一個警醒……

也不知道是誰給她封了京城貴女典範的?不知廉恥,下作浪蕩,簡直是不要臉啊!她父母知道她這般行徑,也該早早去閻羅殿懺悔纔是……”

薑寧有些驚喜地看著宋淮之:“宋郎!這說書人說的是謝蘊顏?”

宋淮之有些驕傲:“她這等不要臉的東西,但凡有些瞭解的都猜得出來是她,阿寧你放心,不出幾日,她的名聲便會爛透了,到時候我如何對她都是情理之中了。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

薑寧果然很高興,但卻委屈地說:“宋郎,謝蘊顏雖然害的我們不能正大光明在一起,可是這樣對她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她畢竟也是個女子啊,也許她不是故意破壞我們,我的膝蓋留了疤痕也無所謂的……”

宋淮之堅定地說:“她就是去死,也無法恕罪!這是她虧欠我們的!”

正說著,樓下忽然熱鬨起來!

有人跳出來說道:“這位說書老先生,你說的可是長公主府上的女子?”

說書人語焉不詳:“大家聽歸聽,是與不是,自行分辨!”

可那人卻笑道:“哈哈,杜某進京四次,屢次科舉不中!最看不慣的便是你們這種不講道德,肆意抹黑旁人的渣滓!你明明是在抹黑旁人,卻不敢說你批判的是誰!老東西,你要不要臉啊?”

那說書人怒了:“你你放屁!老夫怎麼不敢承認?老夫說的就是謝家嫡女謝蘊顏!你們儘管去打聽,看看這謝家的嫡女究竟有冇有做好為人z妻子的本分!”

杜某卻又仰頭哈哈大笑:“好不要臉的老東西!癩蛤蟆娶青蛙,長得醜玩的花啊!你說謝家嫡女,我不瞭解,但宋家的另外一個女子,我卻是知道的!

今日杜某恰好去了城外的大慈寺,倒是遇見了一樁好玩的趣事,宋家某位女子年已四十,竟與一個跟自己兒子差不多年紀的男子苟且,被許多人看了個正著呢!”

醉仙摟的人瞬間驚住了,紛紛議論起來。

“當真?那豈不是說的就是長公主?!”

“長公主與人廝混?那男的比宋淮之還小?這訊息,嘖嘖,怪不得這說書先生把那女子罵成這般,的確是下流,淫z賤啊!”

謝蘊顏撩起視窗的簾子,遠遠地看了一眼那位杜先生。

眼中帶著思量。

這位杜先生,是在前世的這個日子過後的幾天,悄無聲息地投河自儘了。

對外的說法就是懷纔不遇,鬱鬱寡歡。

可謝蘊顏覺得事情不對勁,杜先生死後,文章詩作流傳出來,被人傳頌,不像是科舉四次都落榜之人。

難道……她心裡閃過一個念頭。

冇等細想,宋淮之已經怒不可遏地衝下樓了。

這些下賤百姓,竟敢汙衊他母親長公主,今日他便出手好好教訓教訓這些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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