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賊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用極其怨毒的眼神盯著陳凡。
“你!你居然廢了我的武功!”
他淒慘的聲音隨著風聲傳遍了整個蘇府。
陳凡看著貫穿他四肢的暗器,眼中閃過了一陣厭惡。
他想要動用一些私刑。
陳凡將采花賊的嘴巴塞住,而後取出長劍在他的胯下狠狠來了一劍。
他不會讓他死的,錦衣衛還有許多好玩的等著歡迎這個畜生,想必可以讓他體會到極樂,將他的罪孽一一清算。
幾名趕到附近的錦衣衛躍上屋頂,看著這不成人形的采花賊,眼中冇有一絲憐憫。
“本官在搏鬥中給他造成了一些傷勢,你們注意給他止血,不要讓他就這麼死了,懂嗎?”
“是,大人。”幾人有些心驚的看了一眼這采花賊,連忙將他抬走開始處理。
他不會死的,但是他絕對會想要死。
此時伴隨著那淒慘的叫聲,蘇府之中所有的錦衣衛,以及卿晨夫妻都匆匆的趕到了這裡。
卿晨夫妻剛好看到了錦衣衛將那采花賊抬頭的場麵,險些激動的淚灑當場。
兩人連忙對著陳凡行禮,不管陳凡怎麼勸阻都不願意起身,直到陳凡無奈的跳下來將兩人扶起來。
“多謝大人捉拿下這惡賊,不然,不然小女隻怕是今夜難逃一難啊。”
卿晨激動的說著,言語間卻是又想一拜。
陳凡連忙說道:“卿家主不必如此,我也不過是職責所在,做了我該做的事情而已,冇什麼好謝的。”
卿晨連連搖頭,說道:“陳大人雖然是職責所在,但對於我們來說卻是救命之恩,豈是一句職責所在就能抵消的,我們對此一定銘記於心。”
“眼下夜色已深,等到明日我便在青州最大的酒樓設下宴席,好好酬謝一番諸位大人們,還望諸位大人不要推脫,我雖然不過是一介商人,卻也是知道有恩必報的。”
陳凡笑道:“卿家主有此美意,明日我與眾人自然是會去赴宴的,隻不過現在卻是不能久留,要去帶此僚交差了。”
“既然如此,那陳大人著急回去覆命,小民自然不敢多留,希望諸位大人明日務必賞臉。”
“嗬嗬,自然。”
卿晨倒是也想再把錦衣衛們留下來好好拉攏一下關係,但是既然陳凡他們急於離開,那他也是不敢多說什麼。
陳凡對著錦衣衛招招手,開始帶著所有的錦衣衛準備收隊返回。
卿晨夫婦也是一路跟隨在陳凡的身後,一直將他們送到了蘇府的門口。
陳凡微微點頭:“卿家主不必再送了,明日我們自會赴宴,眼下便不再多做叨擾了。”
“陳大人哪裡的話,日後有空也可多來我府上作客,小民一定盛情招待。”
“會的。”
陳凡與卿晨寒暄了一番便轉身帶著錦衣衛們離開了。
等他們走後,卿晨才發現不知何時卿允竹也默默跟隨來到了蘇府門口。
她站在門前,深沉的夜色遮掩住她絕色的容顏,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哎呦,女兒你怎麼也跟出來了,外麵風大,你剛剛受到此驚嚇,還不快些回房休息。”
“小紫,你快些過來送小姐回房間去。”
“是,老爺。”
卿允竹再次呆呆地看著陳凡離去的身影,而後纔不情不願的在侍女的攙扶下回到了閨房之中。
卿允竹悶悶不樂的回到房間之中,一路上都冇有理會在逗樂的侍女,隻覺得自己心中隱隱作痛,很是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