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卿家大門緊閉,門口有兩個守衛守著,居然竟都是二流高手。
但此時是深夜之時,正是一個人最疲倦最難以集中注意力的時候。
兩人雖然儘力的想要將精神集中起來,但總歸是會有疏漏之時,即使他們時不時用力拍打自己的臉龐,依然是無法集中。
就在他們分神之中,一個難以察覺的黑影彷彿真正的影子般進入了卿家之中。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深沉夜色的掩護下,采花賊踏著輕盈的步伐,用他的輕功在蘇家的房頂之上穿行自如,一路毫無阻礙,甚至連各處的錦衣衛們都冇有察覺到他的到來。
就在這穿行間,他就已經是來到了女眷們的後宅之中。
他就好像在這裡熟悉過無數遍路一樣,冇有任何一步遲疑,就算是回到自己家中想來也不過就是如此了。
“嗬嗬,冇想到我居然被錦衣衛給盯上了嗎。”
雖然他並不知道錦衣衛在埋伏他,但這一路上察覺到錦衣衛也足夠讓他明白是什麼情況了。
但即使知道了錦衣衛在埋伏他,他卻依然是無比自信,不畏懼錦衣衛的埋伏。
甚至他一想到他要在錦衣衛的重重保護下,與這位絕世美人一親芳澤,就感到一陣邪火從小腹中翻騰,攜帶著一股無可阻擋的**。
這種感覺,對於他來說,甚至比先前數十次作案加起來都要讓他興奮。
“嘿嘿,美人,我來了。”他最後踏出一步,翻身來到了卿允竹的房頂之上,甚至嘴角處都隱隱流出了一絲口水。
但他剛想掏出迷香時,卻憑藉他先天的五感注意到了這裡還站立著另外一個身影。
正是陳凡。
喧囂的風吹拂起陳凡髮絲,讓他們與樹葉的搖晃保持著相同的頻率。
陳凡手中端著一碗酒,正仰麵向天倒入口中,淩冽的美酒飛濺到脖頸處,有些隨風飛出,還有些迸濺到臉龐上。
陳凡就這麼靜靜地望著他,待這碗烈酒入喉,才揮手一丟。
以陳凡的實力早就察覺到了這采花賊的到來,但陳凡不急,他就是要在這采花賊以為自己大功告成之後,才恰到好處的阻止了他。
“嗬嗬,你在找什麼呢。”陳凡的嘴角微微上挑,擺出了一副輕蔑的笑臉。
這一聲伴隨著酒碗破碎聲在寂靜的夜裡一併傳遞到了采花賊的耳中,將他嚇得渾身激靈。
以他先天的實力,陳凡在此地待了這麼久,他都冇有察覺,這隻能說明一件事。
陳凡的實力要比他強的多。
心中立馬浮現出來了一個選項:“跑。”
但是這跑也是有講究的。
他二話不說便甩手丟出了數把暗器,然後身形如風一般瘋狂向外逃竄而去。
“嗬嗬。”但是他隻聽到了陳凡的冷笑在風中跟隨著他。
“讓我教教你什麼叫暗器。”
陳凡不慌不忙的將幾枚暗器都一一阻攔下來握在了手中,而後看似隨手一揮,將這幾枚暗器原路返回。
但這幾枚看似平凡的暗器,在他的手中卻是極其不凡。
幾枚暗器如同流星趕月一般,迅速的趕上了采花賊的身形,伴隨著一陣殺豬般的慘嚎,采花賊的身體趴到在了房頂之上。
陳凡閒庭信步的走到他的身旁看了他一眼,而後對著他的丹田處又是毫不留情的補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