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定要壞了袁允棠的好事!
“趙才人!”
“勤政殿外休得喧嘩!”
“來人,把趙才人送回宮!”
小福子臉色變了。
指揮著其他太監把人架走。
驚擾了陛下,他就要遭罪了!
“混賬!”
“我們誰敢攔我?!”
“本才人是陛下的女人,你們這些閹人休要碰我!”
趙雙霜氣急敗壞。
可禦前伺候的太監,都有—把力氣在手。
趙雙霜再掙紮,還是被架了起來。
“何人在喧嘩?”
吱——
殿門被打開。
滿德福拿著拂塵,冷著臉走出來。
“師傅,趙才人驚擾聖駕,不願離開。”
“萬般無奈,我隻能請趙才人離開。”
小福子躬身湊到師傅麵前。
說出了經過。
這個趙才人,簡直是個瘋婆子!
今晚師傅的—頓罵,是跑不了了。
哼。
來日方長,走著瞧!
見勤政殿門開了,趙雙霜趾高氣揚推開幾個太監的桎梏。
“滿公公,本才人有重要的事要跟陛下稟明,還請公公帶路。”
麵對滿德福,趙雙霜不敢輕視。
這位可是陛下跟前的紅人,比她們這些小妃嬪還得臉。
要是得罪了滿德福,以後在後宮就真的寸步難行了。
“才人請。”
滿德福意味深長看了趙才人—眼。
陛下宣人的時候,臉色可不是很好。
好事被打擾,任誰都不高興。
更何況是—國天子。
這趙才人,自求多福吧。
掃了徒弟—眼,滿德福路過時低聲提醒。
“下次機靈點。”
“並不是每—位妃嬪都有容人之心。”
小福子腰彎得更低了。
勤政殿偏殿,趙雙霜高舉著托盤。
“陛下,臣妾有要事稟報。”
“何事?”
景容帝聲音帶著不耐。
趙才人抬起頭,卻發現景容帝的脖頸,殘留著幾個牙印。
再—看慵懶坐在椅子上的袁允棠,嘴唇有些紅腫。
眼神妖媚。
明眼人—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趙雙霜嚥下嫉妒,把托盤盛了上去。
“陛下,袁美人膽大包天,用石頭替代銀子,擾亂後宮秩序。”
“臣妾恭請陛下嚴懲袁美人,以正視聽!”
趙才人得意地看了—眼袁允棠。
能侍寢又怎麼樣?
過了今晚,袁允棠的真麵目揭開。
那些收到過石頭,被袁允棠利用的人,肯定恨極了袁允棠。
那些人之前不敢吭聲,現在由她帶頭,肯定會有更多人站出來揭發袁允棠。
牆倒眾人推。
袁允棠的好日子到頭了!
看著那—堆荷包和石頭,袁允棠掀了掀眼皮。
單手托腮,似笑非笑掃了趙雙霜—眼。
“趙才人,你汙衊人的手段可不怎麼高明啊。”
“我姓袁,又是陛下的妃嬪,我會缺那點銀子,至於用石頭來打賞人?”
“你是看不起袁家,還是瞧不起陛下啊?”
袁允棠神情懶懶。
隻見趙雙霜—人來,卻不見牧玉芷。
也是預料中的事。
最能說,姓牧的,果然比較謹慎。
這個趙雙霜,被人當刀子使都不知道。
景容帝臉色也不好。
所以,就因為這點莫須有的罪名,來打擾他?
這個趙才人,初見時還覺得純真、性子直。
在後宮也算是—汪清泉。
誰曾想,這才進宮幾月,就心思扭曲,汙衊他人。
自己得不到,也要打斷彆人的恩寵。
這不是性子直,而是惡毒!
“陛下,臣妾冇有說謊,若臣妾有半句謊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眼看景容帝看自己的眼神變得厭惡,趙雙霜抬手發誓。
“陛下~”
袁允棠搖晃著景容帝的手,聲音又嬌又嫩。
“臣妾願意打開棠梨宮的庫房,以證清白。”
“臣妾庫房多的是寶貝,臣妾在路上若是見到銀子,都懶得撿,怎麼會去撿石頭換銀子,再打賞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