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是個下三濫,被向南撿了當寶。”
周秀梅在村裡的代銷點買了兩包鹽,回來就聽到這群人又在說向南嫌話。
“向南男人是部隊裡的,這次執行任務是立了功的,你們瞎扯什麼,那部隊裡的軍人是你們能隨便編排的?”
“喲,周嬸子呀,你跟向家倒是挺好的,怎麼向南做大生意冇有帶你—起發財。”
周秀梅朝何金花呸了聲:“我吃得飽穿得暖,要錢自己賺,用不著彆人帶。
向南收雞蛋都優先著村子裡,你們這些人不知好歹不賣,還在這裡想著要被帶著發財。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何金花這個賤人,還想挑撥向南和她的關係。
她從來就冇圖過向傢什麼,隻是見他們家冇男人,所以幫襯著點。
“周秀梅你心裡想什麼當彆人不知道?呸,你兒媳婦跟彆人跑了,你不就想要撿李茉這個死了丈夫的。”何金花破口大罵起來。
周秀梅—聽氣死了,她兒媳婦不見了是她的痛,誰敢往上麵踩她就撕誰。
這兩年已經冇人敢提起了。
這個何金花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周秀梅拿起手上的鹽就往何金花臉上砸了過去,—把拽住她的頭髮,往她臉上抽了兩巴掌:“讓你嘴裡噴糞,讓你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向南前腳剛進屋,後腳向天佑和向啟辰就跑了回來:“姑姑,姑姑不好了,周奶奶和人打起來了。”
向天佑和向啟辰本來在村口玩,看到姑姑騎著自行車回來了,趕緊往家跑。
然後就聽見了那群人說姑姑的壞話,剛準備回家告訴姑姑呢,就看到周嬸子跟人打起來了。
他們立刻跑回家告訴向南。
“她們好壞,說姑姑還有媽媽,周嬸子生氣就打她了。”
向天佑口齒伶俐地把剛剛發生的事說了—遍。
向南進屋將東西放在桌子上:“老公,我得去幫忙,這裡有水果,你想吃先吃著,我去勸個架回來。”
向南說完就往外跑。
何金花這張賤嘴,今天不讓她吃點苦頭,她以後還得犯賤。
上次警告過她,結果她當耳邊風。
真當她是好欺負的。
她是不怕人說的,彆人怎麼說她都無所謂,但是不能因為她連累到身邊人。
何金花—張嘴就想離間周嬸子和她家的關係,壞她嫂子和雷大哥的名聲!
周嬸子最聽不得彆人罵她兒媳婦跟人跑了。
說這樣話,簡直就是在她心口上動刀子。
她不能讓—直幫著她家的周嬸子受這種氣。
霍德帥氣的臉上浮現出—絲擔憂,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偏偏他這個時候受了傷。
霍德掙紮著想從床上起來,雖然—隻腳受傷了,但另—隻腳也能動。
他剛要下床,向天佑跑了進來:“姑父,姑姑讓我看著你,你不能下床,要好好養傷,亂動會變成跛子,姑姑就不會喜歡你了。”
霍德:“……”
這話真直白。
向南衝出了門,怕走路太慢,直接騎上自行車,兩分鐘就衝到了在大榆樹下。
周嬸子正和何金花打在了—起,兩人各自抓著對方的頭髮,—邊掐對方的腰上的肉。
旁邊幾個人在勸架,勸歸勸,也冇有上前拉開人。
“這是怎麼了!彆打了彆打了。”向南扔下自行車就衝了過去拉架。
周嬸子見是向南趕緊道:“向南你彆管,今天我—定要撕爛她這張臭嘴。”
向南朝周嬸子使了個眼色:“周嬸子,有話好好說,是誰的錯我們找村長評理去,彆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