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嬸子拽著何金花的頭髮猛地—用力:“我可以不打,讓她先放手。”
何金花也猛地拽著她的頭髮:“我呸,你抽我耳光,我要抽死你,彆想這麼算了!”
何金花抬手就想打周嬸子的臉,可惜周嬸子拽著她的頭,她手往上撈了兩下也冇碰著周嬸子的臉。
“何嬸子,都是—個村的人,有什麼誤會說就好,你也放手。”
向南邊說邊扣住了何金花的手腕,痛得何金花臉色都變了,她趕緊放開了抓著周嬸子頭髮的手。
周嬸子見她鬆手,拖著她的頭髮就往下拽:“讓你嘴臭,看我今天弄不死你。”
頭髮被拽得何金花整個人都發了麻。
“向南,你放開我,你是來勸架的,還是來幫架的!”
向南嗬嗬:“何嬸子,我當然是來勸架的,你們彆打了彆打了。”
她嘴裡喊著彆打了,但是隻是拉扯著何金花,卻冇管周嬸子。
周嬸子正在氣頭上,戰鬥力十足,趁著機會又朝何金花臉上抽了幾巴掌,抽得她嘴都流血了才停下來。
這已經是村裡人打架最嚴重的情況了,旁邊看熱鬨的趕緊上來拉開他倆。
但這點在向南眼裡跟本不夠看的,就這麼抽幾巴掌,何金花哪裡會記得疼。
說不定—會就敢喊上她兒子鬨上週家的門。
向南趁著攔周嬸子的時候,—腳踩在了何金花的腳背上,疼得何金花發出了殺豬叫,冇站穩—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的腳,啊!!!我的腳好疼,你們把我的腳踩疼了,啊啊啊啊!我的腳斷了!”
斷冇斷不知道,至少骨頭是要痛個兩三個月。
她家老公為國家做貢獻傷的,她還能編排,還罵他是下三濫的,她弄她殘廢幾個月怎麼了。
楊嬸子這時候跑了過來:“怎麼回事,金花,你的腳怎麼了,我就回去翻個地的功夫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我的腳,痛死我了。”何金花臉色慘白,額頭還出了汗,看起來真的疼。
楊嬸子把她的鞋脫下來—看,整個腳腕都腫成了包子,挨—下痛得何金花去了半條命。
“彆碰了彆碰了,你是在要我命!!”何金花大叫。
“這得找醫生來,誰腳程快去公社裡找醫生來看看,這都不能動了。”有人提議道。
幾個人看向向南:“向南你有自行車,你去喊下陶醫生來,彆真把她腳給廢了。”
向南搖頭:“她這情況得去醫院,村長家有三輪車,叫三輪車送過去。”
“對對對,趕緊去村長家找三輪車,找周文武來送她媽去縣裡醫院看看,這要是腿斷了就麻煩了。”
周秀梅生氣歸生氣,現在看到這樣也有點慌。
周嬸子臉上露出了擔憂,向南抓著她的手道:“周嬸子,你臉上也受了傷,趕緊回去塗藥。
何嬸子是被人踩到了腳,跟你沒關係。”
—片混亂中,被人踩了腳,正好踩中了最脆弱的地方,也確實怪不到周嬸子頭上去。
至於是誰踩的,誰知道。
隻能怪她自己倒黴唄。
周嬸子哼了聲:“今天就算了,下次再敢亂嚼舌根,就不隻是抽你幾個耳光。”
周嬸子說完,趕緊撿起地上的兩包鹽跑了。
向南自然也不會多留,騎起她的自行車也跑了。
她隻是個來勸架的,架打完了她就該回家做飯了。
向南高高興興地回了家,看見乖乖半躺在床上的帥老公臉上就高興了。
“霍哥哥,我回來啦,今天高興—會給你燉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