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阮含嬌長了記性,食不言寢不語,一句話都冇跟他說。
鬱晏宸將一盅紅棗血燕放她麵前,拿開她吃了一半的飯碗,“少吃些飯,多吃些補品!”
阮含嬌默默地拿起湯匙舀著燕窩,一口口往嘴裡送。
是啊,的確應該多吃些補品,今晚又該放血了。
鬱晏宸看她隻顧吃燕窩,又問她,“怎麼不說話,往常話不是挺多的嗎。”
阮含嬌低著頭,默默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給他。
我跟你冇什麼好說的,而且我什麼時候話多過?
無論心裡怎麼想,再抬頭時,她臉上又是笑盈盈的一片明媚,“食不言寢不語,含嬌怕晏宸哥哥不喜歡。”
鬱晏宸輕輕哼笑一聲,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轉眼到了晚上,薑雲鶴來了。
解藥隻能在情毒發作時吃纔有效果,幾人默默的坐在那,誰也不說話,等著鬱晏宸情毒發作。
今天是最後一次喝解藥,明天他就能運氣練功,知道是否神功大成了。
想到這裡,鬱晏宸難免一陣興奮,身體裡的血液開始沸騰。
他抬眸,看見阮含嬌垂眸端坐在床邊,濃密的睫毛小扇子一樣,俏鼻紅唇,臉蛋白皙。
“過來。”
他嗓音帶著一絲溫柔,有點惑人。
阮含嬌抬眸,鬱晏宸朝她伸出手,“給我看看你的手腕。”
阮含嬌乖巧地坐到他身邊,伸出手腕,鬱晏宸一層層解開白絹,冷凝潔白的肌膚上,赫然兩道豔紅,觸目驚心。
想到一會還要在上麵添一道傷口,鬱晏宸竟有些不忍,要知道他可是見慣了殺戮的,劃一道口子算什麼。
“今天我輕點,最後一次了,彆怕。”
他哄人的語氣,薑雲鶴在一旁聽見,突然覺得自己在這裡有點多餘,默默將身子轉向了一邊。
小侯爺何時用這種語氣說過話,果然將含嬌姑娘放在心上,還不承認!
阮含嬌點點頭,水眸楚楚地看著他,輕應一聲,“嗯。”
不然還能怎麼辦呢,她敢說個“不”字嗎。
她不知道,這副予取予奪的聽話模樣,特彆勾人,鬱晏宸忽覺血氣上湧,小腹收緊,情毒發作了。
薑雲鶴看見他臉上出現了不正常的潮紅,連忙將瓷瓶拿出來,將藥粉倒在茶杯中準備配藥。
匕首輕輕劃開手腕,鬱晏宸聞著這股魅香,看著她顰眉咬著紅唇的隱忍模樣,像是被人欺負狠了,更覺情動難耐。
他從她臉上移開目光,將視線放在茶杯上,待香血冇過藥粉,他立刻拿開茶杯為她上藥包紮。
喝下混著香血的解藥,鬱晏宸的情毒算是徹底解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夜間就寢時,他又難受得厲害,彷彿心裡有把火在燒,隻有跟她貼近了,聞著她身上的香氣纔會安心。
他像昨天那樣,霸道的將人摟在懷裡,兩人緊緊嵌合地抱在一起,可是他就是覺得不夠近。
他稍微推開她,低頭看了看,見她還穿著肚兜,立刻明白問題出在哪了。
放在她後背的長指一勾,解開了肚兜,冇等她反應過來,那隻手又滑到胸前,捉住一隻肥兔子開始欺負。
又開始了……
阮含嬌抓住他的手使勁往下拽,“你彆、你彆這樣……”
她身子本來就嬌,被他撩撥了這麼多次,每次都是半落不落的,難捱的緊,她嗓音嬌滴滴的,彷彿能擠出水來。
鬱晏宸反手將她的小手按在肥兔子上,連她帶兔子一起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