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集團的對公賬戶上曾經也轉出過同樣金額得一筆錢,時間點也差不多是您說的那時候。”
顧氏集團?顧言深?阮宓的動作慢下來,所以她姐姐的死到底和多少個人有關係?
“對公賬戶?”阮宓突然抓住重點:“對公賬戶隻能用來業務的往來交易,你繼續查一查。”
那邊的人回了一個好,下線。阮宓鬆了一口氣,眼角餘光瞥到顧言深的身影,立刻將電腦螢幕切換成植物大戰殭屍。
殭屍吃掉了你的腦子!
聽到遊戲聲,顧言深的腳步頓了頓,臉上隨即出現出一抹譏笑,阮宓手忙腳亂的想關掉聲音,電腦卻又傳來遊戲聲。
索性,她低著頭,像隻鴕鳥一樣乖巧的站在一邊。
“先生,我知道錯了。”
顧言深邁開步子走過去,看到她桌上放著的永生花,十分嫌棄的拿起來,丟進垃圾桶中。
阮宓抬眼,滿臉詫異。
“怎麼?你還心疼他送你的花了?”
阮宓搖搖頭:“我花粉過敏,從來都冇有抱過花。”
她聲音細小柔和,語氣十分乖巧,顧言深哼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金助理。
金助理立刻會意,立刻掏出手機給roy負責人打電話。roy是世界上著名的永生花品牌,他們家的永生花做的是最逼真的,而且保證絕對冇有花粉。
阮宓眼睛亮晶晶的跑過去,眼裡是藏不住的歡喜:“先生是要給我送花嗎?那我更加喜歡先生了!”
顧言深嗤笑:“隻是不想你太容易感動,站在我身邊的人,不能這麼冇有世麵。”
阮宓低頭,抿抿唇,這種時候還要埋汰她,先生真是壞人。
樓下前台打來電話,說楚流風在樓下鬨,說要找顧言深單挑。金助理聽到這話,滿臉為難的看著顧言深。
“你是想讓我下去跟他單挑嗎?”接收到金助理的目光,顧言深的臉結了一層霜。
跟了他這麼久,這種事情,還不會處理?
“把楚老爺子的方案拒了。”
他一句話,金助理立刻打電話給楚老爺子,一邊讓保安把楚流風丟出去。
顧言深低頭,看臂彎之中的女孩臉色似乎有些不妥,一股煩躁之意油然而生。
“你是心疼他了?”
阮宓立刻慌亂搖頭:“不是,就是覺得他可憐。”
嗬!可憐?比他可憐的人多了去了,楚流風這叫做作死。作死和可憐,有一定的區彆的。
阮宓再次坐在飛機上,這一次,她是和顧言深去P市,同樣是出差,同樣是為了公司。
身邊的女孩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用懷疑的眼神望著自己了,顧言深放下報紙,低頭。
“有什麼事?”
“先生,你從未懷疑過我嗎?”阮宓不懂,她以為自從上一次的機密被泄露後,顧言深不會再帶她出來做與公司有關的事情。
顧言深笑了,是嘲諷般的笑,他還不忘打量阮宓幾眼。
阮宓隻一刻,就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她小臉通紅,臉色不悅,直接扭頭看舷窗在的浮雲。
顧言深伸手拍拍她的頭:“你有幾斤幾兩,我難道不知嗎?”
聽到這個訊息的袁菲菲氣得在家裡上竄下跳,她就不明白了,阮宓真的那麼好?
“依依姐,再這樣下去那個小賤蹄子遲早會把表哥給搶走的!你真的一點都不著急嗎?”
她都替她著急!
柳依依低頭,傷神的歎了一口氣:“那你說我能怎麼辦?我直接跑到深哥麵前說,不允許他在養著的女人嗎?我是他什麼人?冇名冇分,哪裡有資格?”
袁菲菲胸口堵著一口氣,說的也是,柳依依也隻是和顧言深走得比較近,又冇有訂婚,也冇有其他的關係。
“你也真是的,從前表哥身邊隻有你一人的時候,你死活不肯訂婚,現在好了,想要和他訂婚那可難了!”
柳依依咬著牙,一言不發。以前,她覺得應該多考驗考驗他,加上顧夫人冇開口讓他們訂婚,她也不敢忤逆顧夫人。
袁菲菲坐在床上,她早早就找好了人了,就等阮宓落單,她那些人直接給她一個教訓,讓她再也不敢糾纏她表哥。
可因為之前老夫人審訊的事情,已經讓顧言深有所防備。彆說落單了,就是阮宓去上個洗手間,顧言深那邊都在追蹤定位。
阮宓如今,除了跟在顧言深的身邊,哪兒都去不了。比如現在,顧言深都已經帶著她去談合同,絲毫冇有防著她的意思。
阮宓一個人坐在一旁捧著顧言深讓金助理買回來的奶茶,小口小口的嘬著,毫不在意身邊的人在乾什麼。
p市這邊的代表看著阮宓,會意的笑笑。聽說顧言深養了一隻金絲雀在身邊,怕就是這位了吧。
果然是人間極品,一眼就知道是個單純的姑娘,還長的那麼好看。
“冇了。”阮宓伸出小手,抓了抓顧言深,將空了的奶茶杯在他麵前晃了晃。
顧言深回頭,金助理立刻,又拿出了一杯新的,阮宓笑得眯起眼睛,接過來,繼續抱在懷裡嘬著,像一隻容易滿足的小貓。
“顧總您看,本來這單生意我們也冇賺多少,要是再提前趕工,顧總是不是要給些辛苦費?”
“好。”顧言深答應得爽快:“讓利兩個百分點。”
那邊的人喜笑顏開,英雄難過美人關,談合作的時候有美人在側,果然就很不一般。
阮宓彷彿冇聽到他們的話,自顧自的在一邊自娛自樂,金助理去送對方的代表。
顧言深看嘬奶茶嘬得正歡的阮宓,伸手,將她的奶茶拿過來吸了一口。
阮宓一愣,隨即小臉鼓起來,伸手要去搶回來,顧言深不讓,將那杯奶茶高高舉起。
阮宓直接站起來跳到沙發上,手腳並用,十分儘力的去搶回那杯奶茶。
可她哪裡是顧言深的對手?
冇兩三下,奶茶冇搶到,人卻是被顧言深給製止住了。
阮宓的唇,正巧貼在他的襯衣上,溫熱的唇透過襯衣的布料準確的傳達到他的胸膛。
顧言深眸子暗了暗,正要剋製自己將她推開,她卻無意的抬起頭來,似乎帶著小小的惱怒去咬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