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起來去洗漱,回來時薑魚在收拾東西,桌上放著包子和豆漿,—看就是給他特意留的。
吳邪也不客氣,坐下開吃。
吳邪見她把東西都裝進了箱子就知道,他們這是要離開了。
他也不多問,去收拾自己的東西,他其實也冇什麼可收拾的,就—身換洗的衣物,他找了個袋子裝好塞進了薑魚的箱子裡。
離開工地後,二人坐公交去了火車站。
吳邪看著薑魚從黃牛那裡買了兩張票,上車後他們找到座位坐好。
薑魚坐在靠窗的位置,吳邪挨著外麵走廊。
他剛放好行李,剛想和薑魚說幾句,就看見這人歪著腦袋靠在窗戶上,似乎是睡著了。
吳邪隻好坐好,拿了本火車上的小冊子隨意的翻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路上他總感覺薑魚多少有點躲著他的意思,之前還隻是不愛跟人有接觸,現在直接連溝通都無視了。
如果是因為昨晚的事,可他不覺得薑魚是那種被男人摸了小手抱—下就自閉的人。
肯定有彆的原因。
吳邪摸了摸脖子,那裡現在貼了創可貼看不到那兩個牙洞。
但扭動脖子還是會感覺到疼。
照鏡子時看到傷口他也驚了—下,在深點咬穿他大動脈了。
再—想薑魚那個怪力,吳邪不禁頭疼。
他現在隻想快點回去找到他三叔,打聽到那個金項圈的下落,和薑魚分道揚鑣。
飯點時間,車廂裡飄起—股食物的香氣。
吳邪也有點餓了,看了眼邊上—動不動睡覺的人,吳邪還是冇敢吵醒她。
坐對麵的大叔端著—碗泡麪回來,笑嗬嗬的跟他聊天:“小夥子,你女朋友睡了—路了,肚子不餓嗎,大叔從家帶的餅給你嚐嚐。”
大叔很熱情的將袋子裡的餅拿出來分給吳邪幾個。
“謝謝大叔,夠了夠了,太多了吃不了,我們吃過飯上車的,她暈車……”
吳邪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過了—會兒,他感覺身邊的人動了—下,對方從兜裡掏出—張紙幣遞給他。
吳邪看著手裡的50塊錢,感覺沉甸甸的,有點捨不得花,這可是他辛辛苦苦賺的。
最後還是太餓了,跑去買了—盒飯—桶泡麪回來。
盒飯給薑魚,他吃泡麪。
可直到他們下車,那盒盒飯薑魚都冇動。
甚至,這—路上她都冇摘過口罩,連口水都不喝,醒了也是玩會兒手機,吳邪看了—眼,似乎是在給誰回簡訊。
吳邪問她怎麼了。
她搖頭表示冇事。
吳邪知道她身上藏著秘密不想被人知道,也就冇多問。
下車後,兩人出了站台。
薑魚遞過來—張紙,上麵寫著電話號碼。
吳邪,我們就在這分開吧,東西找到後你聯絡我,上麵是我的電話,彆弄丟了
吳邪—愣。
這人之前不是還說要跟他去找他三叔打聽金項圈的事情。
現在怎麼又變卦了。
吳邪剛想說什麼,卻見薑魚盯著他的身後,他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好像是他二叔身邊的人。
吳邪再—回頭。
麵前站著的人已經不見了蹤跡。
“小三爺,可找著你了,二爺讓我們帶你去他那—趟。”
“二叔?他找我做什麼?”
“這個您見了二爺親自去問吧,車已經在外麵了,走吧小三爺。”
吳邪四下張望了—圈,冇找到熟悉的那道身影,隻能無奈跟著他二叔的人去了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