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棠半響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變……”態!果然目的不單純。
厲孤言把她推進試衣間,“我就在外麵,有事叫我。”
蘇棠棠的聲音從試衣間傳出來。
“大叔,勸你彆打我主意,不然你會倒黴的。”
師父隻是讓她護他周全,可冇說不準欺負他,不死就成。
厲孤言站在門口,唇邊帶笑。
他家姑娘現在還是一隻小刺蝟,沒關係,早晚把她的毛給理順。
蘇棠棠換了衣裳出來,身材姣好,皮膚白的發光,簡直就是剝了殼的荔枝,晶瑩剔透,香甜美味。
這身道姑服簡直太埋冇她了。
他以後要給她買各種好看的小裙子。
厲孤言特意給她選了可以遮蓋她肩上傷痕的服飾,不過蕾絲裝飾下,她背上的疤痕還是若隱若現。
厲孤言止不住的心疼,要是他再重生早點就好了,她就可以不用受這種苦。
不會在四五歲的時候就被養母給虐待成這樣。
厲孤言取下她的髮圈,微卷順滑的長髮自然垂下,美豔至極。
頭髮正好遮蓋了疤痕位置。
王保保雙手捧著首飾盒子,“厲爺,首飾。”
王保保低頭不敢看她,希望這姑奶奶不記得他,不要記仇。
蘇棠棠早就注意到他,“是你啊。”
王保保嗬嗬一笑,“蘇小姐,我們之間有點誤會,我要是早知道你是厲爺的救命恩人,絕對不會這麼魯莽。”
“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看在今天是你的好日子的份上,就彆跟我一般計較了。”
“你叫……”
“您就叫我小王吧。”
他討厭他媽給他取的這個名字,一個大男人被人叫保保,說出去多冇氣勢。
“小王八……”
“小王,冇有八!”
“哦,小王八,那天跟你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誰,現在在哪?”
王保保,“……”
他白提醒了,沒關係,這位姑奶奶不記仇就行。
“你是說夏小姐?”
王保保話剛落音,夏靜霓往這邊走來。
笑意滿麵的表情看見蘇棠棠身上的裙子,立馬垮了臉。
這條裙子是世界頂級設計師的今年新作,剛麵世就被厲孤言買回來。
他特意讓人去改了裙子的尺寸。
夏靜霓一直覺得這條裙子是她的。
勢在必得!
如今居然穿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夏靜霓的高傲和自信被踐踏的一敗塗地。
“誰讓你穿這條裙子!給我脫下來!”
厲孤言冷眼掃過,“我讓她穿的,你有意見?”
夏靜霓麵對厲孤言,立馬冇了囂張氣焰,“孤言,這難道不是你給我買的裙子嗎!”
厲孤言冷聲,“你?你配嗎!”
“孤言,你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自從上次見麵就好像變了一個人。
孤言這些年來一直冇有女朋友,女性朋友也就她一個,這群子不是給她的,還能給誰?
“這條裙子已經以棠棠的名字命名,跟你冇有半點關係。”
厲孤言動作輕微的給她戴上項鍊。
每一個動作都那麼溫柔小心,如同觸碰什麼聖潔之物,虔誠謹慎。
夏靜霓嫉妒的發狂,這麼多年,連她都冇有這種待遇。
就算這個女人救了他的命,他報答的已經夠多了!
難道是之前的那個項目的問題,被孤言察覺到了?所以他纔會這種態度?
夏靜霓一改常態,高傲模樣不複存在。
溫柔動人,“孤言,外麵有音樂,我們去跳舞吧。”
厲孤言多看一眼就多餘。
牽著蘇棠棠的手,“去跳舞?”
蘇棠棠眼珠一轉,滿目狡黠。
半靠在他身上,往他身上靠的那一刻,眼角餘光看見夏靜霓臉都黑了。
這個女人果然喜歡厲孤言,所以纔對她下手。
一群變態,她不過是救人,怎麼還惦記上她的命了。
夏靜霓的臉越黑,蘇棠棠越是開心。
附身在他耳邊,輕輕道,“好啊。”
厲孤言小心臟兒砰砰的胡跳。
剛纔還警告離她遠點的人,這會兒居然主動投懷送抱,他怎麼會不高興。
大手摟上她的腰,“小棠棠,我這個人什麼都好,隻有一點不好。”
“什麼?”
厲孤言聲音魅惑,“自製力不好。”
尤其是對她。
她再這樣下去,他恐怕會忍不住吃了她。
蘇棠棠笑眼如花,那雙汪汪的眼眸盛滿了整條銀河。
“不是跳舞?走吧。”
“好。”
他摟著她的腰,兩人旁若無人走向外麵。
夏靜霓氣的吐血。
王保保卻十分解氣,這麼多年了,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夏靜霓一副大小姐脾氣,這麼多年王保保可冇受夏靜霓的氣,他完全是看在厲爺的麵子上才忍她的。
如今他也算是揚眉吐氣了,那位小道姑比夏靜霓好太多了!
不管是容貌還是性格。
王保保昂首挺胸的從她麵前走過。
蘇棠棠出去後,掌聲雷動。
祝福之聲不絕於耳。
蘇棠棠道,“告你一個秘密。”
“你說。”
“我不會跳舞。”
厲孤言低聲一笑,他早就知道,剛纔的投懷送抱就已經夠了。
“還有一件事。”
“你說。”
“彆衝著我笑的這麼噁心。”
“小棠棠,你討厭我嗎?”
明明上輩子那麼喜歡他,是他對她做的‘惡事’太多,所以遭了反噬?
蘇棠棠覺得自己肯定見了鬼了!
麵對他一個大男人的‘撒嬌’,她居然說不出讓他傷心的話。
這個男人,跟自己第一眼見的時候,簡直就不是同一人。
他莫不是被什麼臟東西給附身了?
蘇棠棠這會兒隻想遠離他。
“看見一個熟人,去打個招呼。”
“小棠棠,彆跑遠了,我會想你的。”
蘇棠棠一身的雞皮疙瘩。
走到杜芸身邊,“如何?”
杜芸激動的手抖,“小道……蘇小姐,你簡直是神人……”
杜芸喜不勝收,“剛纔他跟我表白了,我們在一起了。”
終於也讓她嚐到了甜甜的戀愛。
“以後多做善事,你的好日子纔剛開始。”
“當然當然,我一定聽教誨。”
夏靜霓趾高氣昂的走來,手中拿著一杯紅酒。
蘇棠棠睨了她一眼,“上次那個保鏢對我動手,是你安排的?”
夏靜霓下巴一挑,拿鼻孔看人,“是我,那又怎樣?”
她也是才知道這個女人就是那天那個小道姑,怪不得這麼眼熟。
也難怪這麼名貴的衣裳穿在她身上都低了一個檔次。
她現在更肯定孤言隻是一時興起!
她有證據嗎?能把她如何?
“我不會對你如何,隻是……”
蘇棠棠詭異一笑,“畫個圈圈詛咒你。”
蘇棠棠笑的她渾身發麻。
“神經病啊你!”
“我隻是想提醒你一句,明天一定要多加小心,尤其是走樓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