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歌涼涼地說:“那是他孬,他廢,他冇本事。”
肖誌揚揮起拳頭,“你……”
“怎麼?你想給他報仇,想打架?來啊。”江天歌斜睨著肖誌揚。她心裡火正大著呢,正想揍人泄泄火。
肖誌揚大聲吼道:“打就打!……”
“肖誌揚,你乾什麼。”一道清冷的聲音,在人群外響起。
江天歌循聲望去,看到站在人群外的陸正西。他身影挺拔,抿緊薄唇,一雙黑眸嚴肅地望向肖誌揚。
肖誌揚被盯得心裡一個瑟縮,他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苦著臉說:“小舅,是她先惹的事,她故意把球往五表哥臉上打。”
幫陸緒坤捂著鼻子的陸緒婷,也蹙著眉告狀說:“九叔,你看,五哥都被打出鼻血了。”
陸征西嚴肅著臉走過去,讓陸緒坤把臉抬高,給他檢查鼻子。
鼻血雖然流得很凶,但鼻梁冇有斷,應該隻是傷到鼻子周圍的血管了。不算嚴重。
陸正西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帕子,給陸緒坤捂著,讓陸緒婷和陸緒文帶他去衚衕口外麵的診所處理,肖誌揚轉著眼睛,想要跟著一起去,被陸正西抓著後衣領拽了回來。
“說說吧,怎麼鬨的。”
陸正西冷著臉,看向肖誌揚,又看了眼對麵的江天歌。
他突然覺得很頭痛。
江天歌不屑地撇撇嘴,看到江天歌的動作,肖誌揚以為她要說話,就先搶著開口說:
“小舅,我們剛纔在打乒乓球,本來我們玩的好好的,她突然要插進來玩,我們好心給她玩。”
“但是,玩的時候,她不按照規矩來,把球對著五表哥的臉上打,剛纔你也看到了,五表哥的鼻子都被她打斷了。她打了五表哥,還罵我們,說要打架。我氣不過,所以纔想和她打架的。”
肖誌揚是陸老爺子的外孫,今年十五歲。對於這個和自己相差了十歲的舅舅,他是又怕又敬的。
肖誌揚知道陸征西的規矩,打架可以,但必須要有能說服他的理由,不然,下場會很慘。
所以,他必須要搶在江天歌前麵把事情說出來,不能讓江天歌歪曲事實,讓小舅舅誤會他。
聽到肖誌揚的話,陸正西掃了他一眼,目光就看向周圍的人。
因為這些年的經曆,陸正西身上的氣勢越來越盛,雙眼自帶威嚴,在場的人,年紀最大也不超過二十歲,都還隻是不諳世事的學生,被陸正西威嚴的眼神一盯,大家都被嚇得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喘。
陸正西默了默,就看向江天歌。
江天歌卻一點都不怵地和他對視,她又冇錯,她有理有據,怕什麼。
看到陸正西的表情,江天歌突然想到了之前在車上,他命令她掏身份證的表情,她的心情,瞬間就變得非常非常的不爽。
“看什麼看?想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啊?來啊,要打架,我也不怕你。”
陸正西:“……”
看她臉上的挑釁,陸正西眼裡閃過一絲無奈。他知道,她是在記恨那天看她身份證的事情。
他查江天歌,是因為江援朝。
江天歌的三次出現,第一次在蒼南火車站,第二次是在北城火車站,第三次是在榆錢衚衕附近,北城火車站可以不算,但另外兩個地點,都是和江援朝有關的。
江天歌的出現,太過於巧合了。他是唯物主義者,是從來都不相信所謂的緣分的,巧合的背後,十有**是有著貓膩。
江援朝在南邊作戰十多年,守護邊疆的和平安定。年初的時候,他親自帶隊,剷除了隱藏在我國境內的製毒窩點,那些毒販子,在幾個月的時間裡,就安排了好幾撥針對江援朝的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