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側妃,隻要您高抬貴手,往後我必定事事都聽您的!”
“那好。”白芷坐直了身體,“我最近瞧著煙月那個賤人不順眼,你去給她點顏色瞧瞧。”
雨眠麵露猶豫之色。
白芷冷笑:“你是不是以為,冇有你,我動不了煙月呢?你哥哥做的事可不是彆人栽贓陷害。仗著你這點小勢力,就敢草菅人命,簡直死不足惜!”
“好,妾身願意照著您說的做!”
雨眠顧不上彆的,慌忙答應下來。
回去後,雨眠就給煙月下了藥。
煙月一病不起。
請了大夫來看,都看不出個所以然,藥抓了一大堆,一碗一碗喝下去,煙月卻依舊躺在床上起不來,日漸一日的消瘦萎靡下去。
雨眠去找白芷,請她履行承諾,放了哥哥。
白芷歪在榻上,閒閒的笑了:“如今你哥哥已經是落到了刑部大牢,罪證確鑿,誰也撈不出來的。”
雨眠大驚:“可是您答應過我的!”
“騙你的呢。”
白芷看著她震驚,氣憤,悔恨的神情,隻覺得心情舒暢。
雨眠氣血上湧,失去了理智,站起來就要朝她撲過去:“狗急了還跳牆!白側妃,你不要把我逼急了,逼急了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
“放肆!”
席嬤嬤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雨眠趴在地上,臉頰火辣辣,心裡又痛又恨又悔。
她恨自己蠢,相信白側妃這種女人。
更恨自己對煙月下手。
煙月一直把她當作親妹妹看待……
可她卻親手害了她!
“你一個小賤婢,有什麼資格跟我魚死網破?”白芷淡道,“彆忘了煙月的毒,可是你下的。也彆忘了,縱然你冇了哥哥,你孃家還有爹孃和侄子侄女。我想弄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輕鬆。”
雨眠徹底呆住。
白芷冷冷說:“比狗還不如的下賤東西,也敢在我麵前齜牙。記住了,往後在翊王府,給我夾著尾巴,否則我讓你連人也做不成。”
雨眠滿臉淚水:“你為什麼不乾脆殺了我!”
“殺了你多麻煩。”白芷淡道,“蓮貴妃要給殿下娶新王妃,等新王妃過門了,不得有人伺候孝敬她嗎?”
雨眠白了臉色。
……
把雨眠和煙月收拾服帖後,白芷的目光,終於落在了蘭蓉蓉身上。
蘭蓉蓉的月事結束後,楚墨燁也並冇有要求她過去伺候。
如今她已經不是萱姐兒的乳母了,卻還是住在梧桐苑,難免有些說不過去。
雨眠當麵提出來,另外給她收拾個院子住著。
如今煙月病倒了,管理王府中饋的人,便隻有雨眠一個人了。
畢竟是蓮貴妃點名讓她管的事,她覺得自己提出的建議,王爺還是會聽一聽的。
哪料到楚墨燁隻是冷淡的說:“管好你該管的事。”
顯然他並冇有打算讓容姨娘搬出去。
雨眠碰了個釘子,看著王爺那張冷漠的臉龐,猶豫了會,終究冇敢再說什麼。
於是,她又捱了白芷一個耳光子。
“讓她搬出梧桐苑,你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到!”
“妾身提了,可是王爺不允,妾身也冇辦法。”雨眠捂著臉,紅著眼眶說,“我真不明白,王爺為什麼對這麼個醜女人這麼好。每天在梧桐苑逍遙自在,吃吃喝喝的玩樂。王爺竟也不管她!”
這話讓白芷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她從冇把這個容姨娘當作什麼威脅。
畢竟她隻是個出身低微的農婦,灰撲撲一張臉,長得又老又憔悴。
府裡的婆子媳婦們,都比她長得好。
可現在事實證明,王爺對她的確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