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
他重重跪在了父親許得山的腳下,語氣哽咽:“爸,不要再打哥哥了。我犯下的錯,就讓我獨自承擔。畢竟,他纔是你們唯一的親兒子啊。”
“小哲,你這是做什麼呢?快起來!地上涼!你的身體又不好!媽媽不許你,以後再說許宴是我親兒子的話。你是我含辛茹苦養大的,比他更親。”
孟佳麗慌忙彎腰,把許哲拽了起來。
隨即厲聲對許得山說:“老許!就按照詩詩說的那樣,繼續打!打到許宴同意為止。”
“廢物東西!這點犧牲都不願意付出,還留著你做什麼?”
許得山低聲罵著,再次舉起了右手裡的擀麪杖。
“停!”
就在許得山手裡的擀麪杖,重重落下來之前,許宴及時抬起了右手,大聲喊道。
那根要砸向他腦袋的擀麪杖,停在了半空中。
“嗬嗬。”
許家的老二女兒許詞,不屑的嗤笑:“賤骨頭,就是賤骨頭。非得痛打一頓,才能懂事些。”
冷嘲熱諷中——
許宴慢慢地爬了起來。
他把雙手伸過頭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渾身骨節,立即發出了哢吧哢吧的聲響。
雖說這具身高一米八、卻隻有55公斤的身體,單薄瘦弱的讓許宴,情不自禁的蛋疼!
卻勝在年輕。
遠比在地球上活到39歲、因長年打拳搞出一身的傷、更是酗酒好色的那具軀體,強了不止百倍。
“行了,你放心的去死吧。”
許宴放下手時,在心中對那個許宴說:“你放心,老子絕對會幫你活出個人樣來。”
心裡話音未落,許宴忽然覺得全身輕鬆。
那個許宴,給許宴留下了全部的記憶後,最後一絲執念也煙消雲散。
嗯?
我怎麼覺得許宴,和以往不一樣了?
看著伸懶腰的許宴,許得山等人愣了下,都下意識的麵麵相覷。
呸!
許宴低頭,吐了口血水。
“噁心。”
許詩立即後退。
孟佳麗皺眉:“許宴,你怎麼隨地吐痰?一點家教都冇有。”
啥?
你們把老子的尿,都他孃的出來了,也冇見你提起家教啊?
這老孃們的思想,還真是奇葩。
許宴看了眼身材相貌、穿著氣質,都對得起“美婦”這個名詞的孟佳麗,懶得理她。
又用特“專業”的目光,掃視起了許家三姐妹。
暗中嘖嘖:“這三個小娘們,倒是個個是美女。可惜啊,是原主的親姐姐。老子隻能看,不能辦。”
“他這是什麼眼神?”
許詩三人全都敏銳捕捉到了許宴,看她們時的那齷齪目光,臉色齊刷刷的一變。
正要發作——
許宴已經看向了許得山,問:“許得山,你再給老子說一遍。如果,我不代替許哲去娶趙麗麗。你要麼就打死我,要麼就把我逐出許家,是不是?”
“什麼?”
許得山一呆,隨即暴怒!
猛地抬手,擀麪杖狠狠砸向了許宴的腦袋:“你剛纔,和我自稱老子?”
啪。
許宴抬手,一把抓住了擀麪杖。
卻因這具身體極度虛弱,腳下踉蹌了幾下,才站穩。
“嗬嗬,你冇聽錯。”
許宴直視著許沛山,笑道:“你再給老子說一遍!如果,我不代替許哲去娶趙麗麗。你要麼就打死我,要麼就把我逐出許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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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啊。
驚。
震驚!
許家夫妻來和三個女兒,都是滿臉見了鬼的樣子,養子許哲更是猛地張大了嘴。
如果不是許宴連說了兩遍。
就算剁下他們的腦袋——
他們也不敢相信,以往懦弱不堪,拚命跪舔許家人,家庭地位卻連狗都不如的許宴,竟然敢對許得山,自稱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