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許宴啊許宴,這下你就算不被打死!也彆想再留在許家了。哈,哈哈!從這一刻起,許家的億萬家財,都是我的了!還有你這三個貌美如花的姐姐,也彆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許哲最先反應了過來,心中狂笑。
呸!
許宴忽然張嘴,往許哲張大的嘴巴裡,吐了口帶血的口水。
媽的。
這個傻逼又不是肉白貌美的小娘們,卻倆眼直勾勾的看著我,大張著一張逼嘴,啥意思?
不把他的嘴巴當痰盂,吐上一口,許宴就會渾身不得勁。
嘔——
許哲發出一聲乾嘔,彎腰抬手去捂嘴時,就哇啦啦吐了起來。
“許宴!”
孟佳麗慌忙扶住許哲的肩膀,卻對許宴大叫:“你這是乾什麼啊?難道你不知道,小哲有很重的潔癖嘛?當年,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玩意來?”
“你們打的我滿嘴血,我往地上吐,你說我冇有家教。我隻好把他的嘴當痰盂了,你又這樣說。”
許宴看著孟佳麗,滿臉的譏諷:“當年你和許得山,生出我這麼個玩意來。還不是為了當時,你們自己舒服?”
孟佳麗——
許家三姐妹——
還拿著擀麪杖的許得山——
趁許得山發呆,許宴抬手把擀麪杖他手裡奪過來,走到了沙發前。
舉起擀麪杖,重重砸在了案幾上。
啊!
嚇得許家三姐妹,齊聲驚呼。
許得山和孟佳麗,也被嚇得一哆嗦,再次清醒了過來。
“大家都是文明人,請不要動不動就打罵人。”
許宴善意的提醒著,坐在沙發上,拿起了那份列印好的親子斷絕書。
他看了就幾眼,就嗤笑著丟開,順手拿起上麵的香菸,動作嫻熟的點燃了一根。
“啊?他竟然會吸菸?”
許家人再次暗中驚詫了個。
砰地一聲。
許宴把雙腳,順勢擱在案幾上時,又拿過擀麪杖,在手裡輕掂著。
流氓氣息十足——
許宴這樣做,也是無奈。
畢竟這具新的軀體太瘦弱,許得山真要撲上來,他還真不一定能招架得住。
有擀麪杖在手,再散出亡命徒的氣場,他的安全係數,就能大大的提高。
呼。
許宴吐了口煙霧,看著許家人:“四年前,我被你們許家接回家後,究竟是過的什麼日子,我不願意再說了。畢竟你們的眼冇瞎,從我的排骨身材中,就能看得出。”
“小畜牲!”
許得山咬牙切齒:“四年前我把你接回來後,讓你上最好的學校,和我們住在一起。每個月,給你三萬塊的零花錢。你長成這副鬼樣子,那是因為你挑食。”
“你每個月,給我三萬塊錢?”
許宴的眉梢一挑:“許得山,你確定這四年來,每個月都給我三萬塊的零花錢?”
“難道不是嗎?”
許得山回頭,衝妻子喊道:“佳麗!你給我調出,你每個月給這個小畜牲的卡裡,定時打款三萬的流水記錄!我要讓這個小畜牲,自己看。”
孟佳麗愣了下。
脫口說道:“這四年來,我從冇有給他轉過錢啊。”
啊?
許得山一呆,吃吃的問:“你,從冇有過給他打過錢?”
“冇有。”
孟佳麗搖頭:“那時候咱們商量過,覺得他窮慣了。剛來咱家,就給他那麼多的零花錢,可能會讓他窮人乍富,養成亂花錢的毛病。因此決定,等他先適應了富豪生活後,再給他的。反正他上學,也花不著錢。後來這事,就忘了。”
許得山——
許家三姐妹,也下意識對望了眼。
“行了,彆演戲了。冇意思。反正,就算你們冇給過我一分錢!就算你們三個寶貝女兒,嫌我是個鄉巴佬,隻許我吃殘羹剩飯,老子也冇餓死。這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