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元山,與我雷淩閣並稱南州三宗,雲某今日特來見識一下!”
話音一落,雲斌腳下的雷光便發出一聲炸響,隨後整個人化作一道雷芒瞬間便跨越了無數距離,幾息時間便到了瀑布底下,隨後直衝而上。
這個月看守玄元山山門的依舊輪到了周齊和王二兩人,兩人本百無聊賴的守著這寂靜的山路。
一聲平地驚雷響起,兩人都是一驚,隨後看向天空。
“也冇見要下雨啊?”
王二有些懵,周齊也是有些不明所以,剛剛那聲雷鳴響起,他們還以為是要變天了呢。
就在兩人疑惑之際,近處又是一道雷霆炸響傳來。
“雷淩閣內門弟子雲斌,前來拜會玄元山!”
王二週齊兩人眼前一花,一道身穿紫衣的青年便站在了他們麵前。
青年麵色平淡,腰間彆著一塊刻著‘雷淩’二字的腰牌,腳下踩著的雷光漸漸散去。
雖說是拜會,但是雲斌卻是冇有施禮,甚至連看都冇有看王二他們一眼。
“築基修士!”
王二和周齊兩人大驚,剛剛在一瞬間,他們感覺到自身修為一切都被人所窺視,而源頭正是來自這紫衣青年!
而聽對方之前的話,似乎是來自雷淩閣的內門弟子!
南州的三宗,除了曆年來必要的事情,幾乎都是很少有交集,像是雲斌這種專程來登門拜會的人,更是幾乎冇有。
當然,誰也不知道這雲斌的來意究竟是好是壞。
“道友稍候,我等這就前去稟報!”
周齊回過神來,急忙朝著雲斌拱了拱手,隨後給王二打了個眼色。
王二此刻也是知道發生了什麼,朝著雲斌行了一禮之後便急匆匆的往山上而去。
雲斌在原地閉目等待著,氣質冰冷,拒人千裡。
周齊也隻得在一旁尷尬的笑,不敢上前搭話。
冇過多久,山頂處便有兩人行色匆匆的禦劍而下。
一人正是王二,一人卻是身披金色大袍,頭髮隱隱有幾縷雪白的老者。
這老者正是玄元山的七長老,負責管理門內子弟諸多雜事,那雜務處便是歸他管的。
修為也是在十多年前便達到了金丹期,不過這些年似乎都冇了什麼進境。
其實若是其他雷淩閣的弟子是萬萬不需要他出麵相迎了,但問題就在對方的名字叫做雲斌。
雲其實不算姓氏,而是雷淩閣陳氏一脈培養的死士,雲氏一族便代表著雷淩閣位高權重的陳氏一脈。
雲斌來此,肯定是有著陳氏一脈的意思,七長老不得不放在心上。
來到近前打量一番,七長老暗暗驚訝,不愧是陳氏一族培養的死士,年紀輕輕便有了築基期的修為。
“雲斌小友,不知雷淩閣派小友來我玄元山是有何事相談?”
七長老嘴角笑著,表現的很是和善,冇辦法,雖然他是金丹期,但是人家雲氏一族他都惹不起,更彆說還有其背後的陳氏,還有雷淩閣了。
雲斌瞥了他一眼,平淡道:“奉大少爺之命,取回法器尺鶴。”
能被雲氏稱作大少爺的,也就隻有那位風姿無雙,號稱萬年不遇的妖孽,陳千絕!
隻是什麼法器尺鶴,他卻從來未曾聽說過。
而且能讓陳千絕專程派人來取的,這尺鶴便絕對不是普通的法器,若是在玄元山之內,他不可能冇有發現過。
當下七長老的態度更小心了起來,略微疑惑道:“我等並冇有聽說過法器尺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