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人一把摟進懷裡,聞著空氣中的幽香,沁人心脾,“冇什麼煩心,隻是想你。既然你身子好些了,那孤便要放肆了。”
他掐著那截細腰。
裡衣的帶子解起來十分方便, 露出裡麵那粉色的小衫。
他眸底浸上的欲,一口咬在她潔白的頸窩上,這處的骨頭冇肉,咬著最疼。
江嫿疼得嚶嚀一聲。
“殿下。”
她伸手推距,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擒住。
“怎麼?不願?”男人嗓音微微沙啞,帶著幾分低沉。
江嫿抬眸,男人的一雙眼,彷彿能將她看穿一般。
她盈盈一笑百媚生:“殿下,莫要在這。”
原本看著虛弱慘白的臉色,更叫人滋生陰暗,想要好生憐惜,疼愛一番。
裴鬱行心頭一悅,將人攔腰抱過去。
美人臥榻,慘白的臉色如今幾分緋紅,眼角緋紅。
“孤這回,可真的要放肆了。”他心間發癢,嗓音啞的不像話。
呼吸間,全是她身上的香味。
吻的每一處,嬌軟無比。
她是極配合的,柔嫩的小手摸著他的臉龐,而後向下滑,主動替他寬衣。
“殿下~”
手指遊走間。
裴鬱行隻覺得腹部一痛,被蟲噬的疼,蔓延至四肢百骸。
這毒,向來隻有月圓之夜發作,今日怎會提前。
果然,果然……
他一把擒住女人為非作歹的手,目光微沉。
江嫿眼疾手快,將一顆藥喂進他嘴裡。
他將那藥吐掉。
可,吐了也不管用。隻要入嘴,那藥效就會發作,這藥很霸道的。
方纔,兩個人親熱到這份上,就要坦誠相見,那些暗衛全然屏退在外。
她本想悄無聲息的逃,畢竟一番好戲都演到這份上了。
又是日日討好他哄他,演的一出深情,騙的他卸下心防。又是吃藥,裝出重病之姿,才如願住進江宅,為後續逃跑鋪墊。
演的多好啊。
如今,這可是他逼她的,總不能賠了自己的身子不是。
第一次很疼的,據說是被車碾過的疼,她怕疼怕死了。
江嫿將人一把推開,衣服穿好,把裸露在外的肌膚保護起來,摸到方纔被咬的地方,疼得抽了口冷氣,這男人屬狗的嗎?
“江嫿!”
他想說話,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餘一個口型,讓江嫿看清了他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她一邊穿襖子,一邊低聲道,“連一個快要死的人,你都能下了的嘴。呸!禽獸。”
她罵他,當真半點都不裝了。
臉色分明慘白,卻眸色發亮,再不若先前病懨懨的模樣,幾分鮮活的嬌氣。
今日,她打定主意要逃。
有了徐明的線索,徐明在他手上。她日後自會給自己造個新身份,再做打算,總不能把自己栽他手上。
“你騙孤!”
他眸光陰沉,幽深莫測,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戾氣,眸中甚至有幾分恨意。
她分明一遍又一遍的說喜歡他!
她還去光遠寺求平安符,替他擋劍……
這些,都算什麼。
江嫿,你又把孤的一腔真心當什麼。
滿腔怒意都發不出一聲,隻餘一雙冷沉的眸凝著她。
江嫿的包袱早收拾好了,主要是銀票和那些寶貝膏藥,往肩上一背,看到男人眸中滔天的恨意,嘴角盈盈一勾,好興致的湊過去在他嘴角輕啄一口,調戲的摸了把他的臉和腹肌。
“手感不錯,無論是這副長相還是這身子,都是極品。但這天地之大,多自由,可任我闖。太子殿下,我隻是不想進宮罷了,又有什麼錯呢?”
“你這般與囚我無異,我該給你下個毒纔好,可是啊,我到底還是心善多占一成。這藥隻是讓你十個時辰內無法動彈,無法發出聲音,時辰一道,藥效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