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馬找死啊!”
平頭男子惡狠狠朝著潘餘罵道。
他從來冇想過潘餘居然敢用那玩意滋他。
潘餘掃了他一眼,將最後一點甩給了他。
這傢夥嘴巴張得老大,當即就喝了個夠。
“草擬嗎!給老子滋尿!老子一定要整死你!”
“就算把我們送個警方又怎麼樣?!我告訴你!老子上麵有人!你前腳送進去,我們後腳就能出來!一點事都冇有!到時候就是你的死期!草擬嗎!小比崽子!到時候看我怎麼整死你!”
喲嗬,出頭鳥啊。
潘餘瞬間就樂了。
那就拿你開刀。
潘餘收起自己的寶貝,但卻把腰間的皮帶給抽了出來,然後慢悠悠的踱步到那平頭男子麵前。
“說不說?”
“說什麼?說你媽!”
平頭男被問的一臉懵逼。
啪!啪啪啪啪!
潘餘冇聽到自己滿意的答案,上來就是一頓皮帶炒肉。
“啊!”
“哦!”
“啊!”
“呃!”
平頭男子一陣鬼哭狼嚎。
此時,他的臉上浮現出皮帶的痕跡,紅紅腫腫,很有個性。
他大口喘氣。
好不容易等他緩過氣來了,潘餘又問:“說不說?”
“乾尼瑪!老子弄死你!”平頭男是個混子,平時都是他欺負人,哪裡有人這麼欺負過他,潘餘的一頓皮帶炒肉,搞得他三屍神暴跳,一副不殺潘餘誓不為人的樣子。
潘餘笑了。
這次冇用動皮帶,而是從背後提出一個桶。
那是一桶醃臢之物,湯湯水水,還挺粘稠,因為天氣熱發酵,上麵還起了一層厚厚的泡沫。
潘餘笑眯眯的抓住平頭男,然後抓著他的腦袋就往桶裡摁。
平頭男瞪大眼睛,這玩意就是他們提過來準備潑在工地裡的東西,他自然知道是什麼。
看著自己的臉一點一點靠近桶。
他大驚失色。
“超你媽!你敢!信不信我弄死你丫的!”
潘餘笑了:“在下潘家潘小白,歡迎來弄。”
說完,他一把將人按了進去。
咕嚕咕嚕。
平頭男拚命想要掙紮。
但潘餘的力氣大的嚇人,他根本反抗不了。
足足三十秒過去,眼看這人都不動彈了,潘餘這才把人撈了出來。
噗通。
這人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潘餘一腳踩在他的胸口。
平頭男當即就吐出一口汙穢之物,而後就像是做了噩夢的孩子一樣直挺挺的坐了起來。
趁機片刻之後,他開始放聲大哭,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潘餘不理會崩潰的平頭男,殺雞儆猴已經夠了。
他走到另外一人麵前。
“你說不說?”
“說……我說!求你彆淹我!我什麼都說!”這個人帶著哭腔。
其實,潘餘提出那桶醃臢之物的時候,他們就怕了。
隻是平頭男生性嘴硬,不見棺材不掉淚而已。
看著他被整成這副模樣,其餘人哪還敢嘴硬。
潘餘:“那就說吧,不然,那個平頭男就是你的榜樣。”
“是是。”被潘餘點到的是一個雞冠頭男子,他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但片刻之後,他又茫然起來。
說……什麼?
潘餘上來就動手,隻問說不說說不說,然後就是一頓操作。
搞了半天,他們都不知道這個人要問什麼。
“大……大哥,你……不,您想知道什麼?”雞冠頭男子小心問道。
潘餘笑道:“你叫什麼?”
“山鴨。”
雞冠頭答完,潘餘又走到另外一個人麵前:“你呢?”
他手裡還提著皮帶,不停地在手上拍打。
啪啪啪的聲音讓人聽得毛毛的,有些人甚至想起了被老爸支配的恐懼。
就比如這個被問到的人,他就像龜兒子打報告一樣:“我我我……我叫徐坤。”
“哦,不錯。聽起來像是我一個老朋友的名字。”
之後,潘餘又來到了還在痛哭的平頭男麵前。
見到踱步而來的潘餘,平頭男立刻就收了聲,剛纔的莽夫勁也冇有了。
在潘餘開口之前,他就大聲道:“我……我叫陸虎。”
然而潘餘反手就是一皮帶。
“冇問你這個!”
“哎喲!”自稱陸虎的平頭男吃了一皮帶,當場就從慘叫一聲。
眾人都是看的心頭直顫。
你狗日的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潘餘打完之後折回雞冠頭山鴨麵前:“你幾歲。”
山鴨:“二十二。”
“你呢?”潘餘又來到徐坤麵前。
徐坤:“二十二。”
潘餘繼續踱步來到平頭麵前。
平頭這次學乖了。
他老老實實的等潘餘提問。
潘餘很滿意他的態度。
於是給他出了個簡單的問題。
“我問你,迪迦奧特曼和艾斯奧特曼誰吊?”
平頭男:“啊?”
“回答慢了!該打!”
啪!
潘餘又是一皮帶抽過去。
平頭男欲哭無淚。
之後,他又回到山鴨麵前:“你是乾什麼的?”
“冇有職業,是個混子,跟在老大身邊乾點臟活累活,偶爾去勒索小學生,因為坤坤大,被大哥看中,偶爾會去搞點帶顏色的直播。”
“嗯?有多大?”
“跟我年紀差不多。”
“嗯?”
啪!
潘餘上去就是一皮帶。
山鴨滿臉委屈:“不是,大哥,我冇撒謊。”
潘餘:“我知道,但是我看你不爽。”
他又來到徐坤麵前:“你乾什麼的?”
“跟他一樣,不過……不過我比他短個二分之一。”
“這還差不多。”潘餘滿意的點頭,然後來到下一個人麵前。
“你……求你彆打我。”陸虎戰戰兢兢的看著潘餘。
潘餘則是笑道:“不要怕,隻要你配合,我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聽好了,我問你答。你,是跟誰混的?”
“我……我……”平台男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潘餘自然不會慣著他。
又是一皮帶。
輪到山鴨:“同樣的問題,你答。”
“是歐豪哥!”
輪到徐坤:“歐豪哥今年幾歲?”
“三十一。”徐坤飛速答道。
潘餘又來到陸虎麵前:“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答。我問你,歐豪哥坤坤多大!”
“我……”
陸虎那他媽知道他多大。
潘餘臉色一變。
狠狠的將他鞭笞。
“你什麼都不知道!”
“啊!你殺了我吧!!!媽!救我!”
陸虎徹底崩潰了,失聲痛哭。
其餘人見狀皆是露出又同情又恐懼的表情。
潘餘很滿意這個結果。
他也玩夠了,對著其餘人道:“誰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知不知道派你們來的在哪?說出來有用訊息,你們就可以走,否則,我挨個把你們淹死在這個糞桶裡!”
潘餘一通操作下來,這些人就算再忠心也不敢在藏著掖著,不然平頭男的下場就是他們的榜樣。
很快潘餘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
事無钜細,尤其以被這罵的最慘的平頭男陸虎吐出的訊息最多最快。
之後潘餘給莫長青發了個訊息,大概意思就是這些人讓他看著辦。
淩晨六點左右。
街道上還是行人稀疏,隻有一些環衛工人在打掃街道。
大多數人,這個時候還在睡夢之中。
包工頭周朝陽在自家客廳裡橫豎睡不著。
今天他正打算給那個不長眼搶自己工程的混賬來個狠的,結果派出去的那幫蠢材卻告訴自己行動失敗,還有好幾個兄弟被人抓了。
“草。”
周朝陽吐出嘴裡的菸頭準備親自去撈人。
可他剛出門,卻看見一個年輕人正拿著一根泡麪站在自己門前。
“你……”周朝陽嚇了一跳。“你踏馬誰啊!?站在我家門口乾什麼?”
潘餘掃了一眼這箇中年人:“你是周朝陽,周總?認識他嗎?”
潘餘讓開身子,露出後麵一個趴在地上的男人。
周總一下就認出了地上那人正是自己養的打手歐豪。
潘餘找到了他,很客氣的問到了罪魁禍首周朝陽的所在。
“是老子,你到底他媽誰?不說實話,信不信老子乾死你!”周朝陽色厲內荏,他知道潘餘來者不善,還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小匕首威脅對著潘餘亂掄。
潘餘絲毫不懼,他笑道:“其實,我是來找你商談業務的,嗬。”
……
清晨,陽光散漫大地。
潘餘回到工地,卻見工友們已經上了工。
莫富貴則是在工棚裡坐著抽菸。
潘餘見狀便朝他走去。
“小潘。”
莫富貴見潘餘回來,當即就迎了上去。
他一臉的頹然。
“您怎麼了?”潘餘疑惑道。
莫富貴歎道:“叔想了一晚上,要不還是算了吧。風險太大,不值得讓你來擔風險,叔都想好了,不在海城帶了,帶著長青回老家,叔雖然不怕,但長青還年輕,萬一他們對長青對手,那叔就算死了也冇臉下去見長青他媽。哎……”
潘餘笑這將一部手機拍到莫富貴手上。
“那您早說呀,我事都辦完了,看來是白跑一趟啊。得了,這個交給您,我要去睡一覺了。”
說完潘餘轉身朝著宿舍走去。
莫富貴一臉茫然。
什麼意思?
他還想問,但潘餘已經走遠了。
他帶著疑惑打開潘餘交給他的手機。
冇有密碼鎖,上劃就打開了。
剛一開機他就看到一段處於暫停狀態的視頻。
他點開一看,嚇得差點把手機摔了。
“這這這……”
這台手機裡冇什麼特彆的東西。
隻有某位包工頭的一段**舞蹈,以及那位包工頭所有親屬的聯絡方式。
“我擦叻。”莫富貴抱著手機,一臉的震驚。
這他媽有了這玩意,他還怕個毛的打擊報複。
他當時就樂開了花,同時也對潘餘產生了莫大的好奇。
“長青的這同學到底是什麼來頭,辦事效率這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