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虛地閃躲:“你說什麼呢?”
“你彆給我裝,我問你昨晚你和我媽說了什麼?怎麼,敢做不敢當是嗎?要做縮頭烏龜是嗎?”
蘇雲汀在我的激將下全盤托出。
“我告訴她,你是個不要臉的小三。”
她拿出手機,上麵是時傾州把我抵在門上親吻的照片。
“我還告訴她,你為了錢不擇手段,明明知道傾州要結婚了還心甘情願當他的情婦。你不是小三是什麼?”
“你個狐狸精、賤貨……”
啪……
我用儘全力,扇在蘇雲汀的臉上。
她被這巴掌打地愣在原地。
隨後像瘋了一樣和我撕扯在一起。
時傾州不知何時出現在我們身身後。
蘇雲汀立馬變成一隻柔弱的小白兔。
她撲到時傾州懷裡痛哭:“傾州,江知越竟然打我,她竟敢打我。你看我的臉都被打紅了。我們今天還怎麼去拍婚紗照?”
時傾州不問前因後果,直接對我命令道:“江知越,道歉。”
我冷眼看著他:“我要說不呢?”
他蹙著眉:“江知越,彆不知好歹,記著你的身份。”
啪……
12、
時間一瞬間靜止。
掉根針都能聽到響聲。
時傾州不敢置信地捂著臉。
“江知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從身上掏出他給我的卡甩在他的臉上。
“時傾州,從今往後,希望我們生死不複相見。”
他臉色難看地看著落在地上的卡。
笑出聲來。
“江知越,彆再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如今的我,不吃你這一套。”
“成年人,任性之前,先好好想想後果……”
突然他接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人不知說了些什麼,他一張傲慢的臉變得慘白。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他把目光移向我,眼神裡流露著濃濃的慌亂。
掛斷電話後,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我:“知越,你彆難過。阿姨不在了,你還有我。”
時傾州對我態度的突然轉變讓蘇雲汀心慌意亂。
“傾州,發生了什麼?”
時傾州怒斥道:“昨天你去醫院乾嘛了?你給陸阿姨說了什麼?”
蘇雲汀不敢置信地望著時傾州:“你這是在質問我嗎?我去乾嘛?我去告訴她江知越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明明知道了你快要結婚了還和你廝混在一起。”
“昨天的婚紗,你是買給江知越的吧?她的女兒這麼賤,當媽的難道不應該知道嗎?”
“從今天開始,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麵前。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
時傾州冰冷地說出這句話後,拉著我從蘇雲汀家門口離開。
到樓下後,我甩開時傾州的手:“離我遠點,我嫌你噁心。”
他再次拉住我的手:“彆鬨,咱們先給阿姨辦喪事。”
我用力掙脫開後對他吼道:“滾,我不想見到你,我媽也不想見到你……”
突然,一陣眩暈感襲來。
我直愣愣地向時傾州倒去。
13、
從充滿消毒水的醫院醒來時,時傾州正鬍子拉碴的坐在我旁邊。
他見我醒後激動地說道:“知越,你有孩子了。我們有孩子了。”
我捂著小腹的位置,又哭又笑。
“時傾州,你該不會以為,我會生下這個孩子吧?”
他一臉悲痛:“知越,你彆這樣好嗎?你恨我怨我都行,不要傷害我們的孩子。”
我冷笑一聲。
他憑什麼覺得,他們逼死我媽後,我還會給他生孩子。
……
媽媽的身後事處理的很簡單。
因為欠債,家裡早已冇有什麼親戚。
我把她和爸爸葬在一起。
也不枉這麼多年,她對爸爸的用情至深。
我想,她也樂得我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