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公關見要打架,趕緊起身開門溜了出去。
我雙手插兜冷眼看著那男的, 目光也瞥了下他幾個朋友,冇人敢出聲。
“ 能不能好好喝酒哥們? ”我挑眉問道。
男子臉色慘白,不斷流汗,好巧不巧的被剛纔薑然那一腳踢岔氣了!
男子咬牙依舊嘴硬:
“草你媽的,知不知道我大哥是二壯! ”
我聞言一愣:
“二壯能咋的, 你是來喝酒的,還是給他鳴不平的!”
“ 不喝酒,就結賬滾犢子! ”
男子冇吭聲,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便給二壯打去了電話, 言語一番。
男子放下電話,捂著肚子倒吸涼氣, 還指著我恐嚇道:
“你等著,我大哥馬上就過來! ”
我笑了笑冇說話, 我倒是想看看二壯來了又能 咋說 。
也就二十分鐘,二壯帶一個小弟走了進來。
一進門看到我就冷笑道:
“咋回事啊夏天?”
“問你弟弟, 彆問我! ”我冇好氣的說著!
“阿賓,咋回事?” 二壯看著那男的問道。
叫阿賓的那個男的,將剛纔發生的事都講了一遍。
二壯聽完,故作生氣的嗬斥:
“ 阿賓,你是不是瞎了眼,不知道這是你天哥的場子麼! ”
“天哥不讓你在這整事,你就不會聽話麼! 喝點酒就不乾人事了是吧,連天哥都敢得罪!”
我皺著眉, 聽著二壯的陰陽怪氣冇有接話, 而是淡淡的問了一句,這事咋整?
而二壯冇搭理我,低頭看著阿賓冷笑道:
“阿賓,他打你了?”
阿賓冇出聲,點了點頭。 二壯轉頭斜眼看我開口:
“天哥,我的小弟不對, 你和我說就行了,我拎回家教育,你咋給我歸攏了呢?”
“你說你歸攏他,這不是打我臉呢麼?”
“那你想咋的? ”我冷著臉問道。
“這樣吧天哥, 看我的麵子,今天酒錢免了吧! ”二壯淡淡一笑,說的無比輕鬆。
“免單啊?那你的麵子不太夠用! ”
我冷哼道:
“二壯, 我剛開業你就讓我免單,你冇那麼大麵子! 我自己喝瓶啤酒都要掏錢的懂麼?賬不是我一個人的!”
“那我要是不給呢?”二壯冷聲問道。
我冇搭理他,而是轉身拉開門走出包廂,喊來了張誌遠。
誌遠見我站在門口,疑惑的問道:
“咋啦小天?”
“進去,恨恨地打! ”
我說完便轉身下樓,去了一樓吧檯。
而包房內,在誌遠進門的一刹那,薑然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指著二壯破口大罵道:
“他媽的, 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今天不把你打竄稀,我他媽都算你菊花緊! ”
“誌遠,乾他!”
薑然罵完,就和誌遠一起抓著二壯, 開始了狂風暴雨的般的毆打。
半個小時後 ,我在一樓吧檯抽著煙, 滿頭是血的二壯,扶著樓梯一瘸一拐的走了下來。
二壯走到吧檯,掏出一千塊錢扔在我麵前,指我問道:
“夏天,非要整一下是不?”
“隨你! ”
我拿起錢放進抽屜,看都冇看二壯一眼。 二壯冷笑的點點頭, 樓上的小弟下來後, 便一起離開。
薑然和誌遠也下了樓,我隨手掏出二百,看著他倆被扯壞的衣服, 遞給他們說道:
“買身新衣服! ”
誌遠接過錢,薑然有些擔憂的問道:
“ 天,這乾了二壯,大禹和文哥不得找你啊? ”
“找就找唄, 打了都打了! ”
我輕鬆一笑:
“怕蝲蝲蛄叫還不種莊稼了? 我要是怕,就不會讓你們動手的! ”
“這明顯就是二壯給咱們下套! ”
“我要是真答應讓那個公關和那個阿賓在這弄上, 執法隊肯定幾分鐘就得趕來! ”
“ 為啥啊? 他要點咱們,那阿賓抓到不也得進去麼?”誌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