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然白了誌遠一眼:
“不是哥們,你他媽懂法不? ”
“阿賓被抓到也就拘留幾天,他這不過就一個犯了黃,罰款交夠了都不用蹲! ”
“可這事出在咱們場子,少說也得停業整改一個月,這就是小天為啥不讓公關在這出台! ”
誌遠恍然的點了點頭,我冷笑道:
“剛開業還是要謹慎,今天就冇鑽套! 大禹還是出手了, 一天都忍不了咱們!”
一個小時過去,我毫不意外的接到了陳文的電話。
“文哥,啥指示啊?”我笑著問道。
陳文的語氣陰沉,冇有彆的廢話:
“ 小天,你現在來文萊! ”
掛斷電話後, 我喊上了薑然, 讓他開車和我一起過去。留下誌遠看場子。
車上, 薑然一邊開車,滿臉擔憂道:
“天,要不給虎哥也打個電話,讓虎哥也過來吧! ”
我搖搖頭笑道:
“什麼事都找虎哥,那我們的段位就永遠是個弟中弟,想上一步,就要自己去扛事,和文哥對話! ”
“而且你想想,為啥文哥親自給我打電話,冇找虎哥給我打呢? ”
薑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但臉上還是有點忐忑不安。
我和竟然到了文萊歌廳,來到辦公室,就見包紮好的二壯站在一邊, 大禹陰沉著臉,和文哥坐在一起。
見我進來,文哥起身向我招了招手。
我剛走到文哥麵前, 豈料文哥抬腿一腳給我踹倒在地上。
我捂著胸口,疼的倒吸涼氣,而文哥沉著臉問道:
“知道為啥打你不?”
我爬起身子,輕咬嘴唇說道:
“知道!窩裡鬥! ”
“知道還他媽打人? ”
文哥第一次臉色這麼陰沉,顯然是真生氣了。
我瞄了眼一旁偷著樂的二壯, 心裡清楚,我在文哥心裡的位置,肯定遠不如他。
“ 二壯的小弟非要拉著公關在我那出台,喝酒鬨事! 二壯來了還讓我免單!”
我盯著文哥繼續道:
“ 文哥,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我剛開業第一天, 還冇進賬,自己家人就來白吃白喝? ”
陳文聽完一愣, 轉頭看了二壯和大禹一眼。
顯然二壯來告狀, 冇說實話。
文哥皺著眉頭:
“ 二壯, 小天說的你認麼?”
“這……文哥,錢我可給了!”
二壯話音剛落, 薑然急忙補充一句:
“ 文哥,是打完他,他才付的錢! ”
陳文整了下衣領,坐回沙發深吸一口氣:
“二壯, 你啥意思? 小天接手場子,你心裡不痛快唄? ”
二壯臉色一變,趕緊解釋:
“ 文哥,您這哪的話,小天是自家人, 我咋可能有氣啊!
“今天的事純屬碰巧, 我弟弟去幻夢玩, 趕上了! ”
陳文不耐煩的擺擺手:
“行了!小天, 你也冇損失啥, 把二壯打成這樣,拿點醫藥費不過分吧?”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伸手從褲兜掏出二百,慢慢放在茶幾上。
“二壯,我還冇進錢,這是全部家當了, 彆嫌多哈! ”我戲謔道。
二壯瞪著眼:
“ 不是,你打發要飯的呢?二百夠乾啥的,我特麼給你酒錢就一千!”
我嗬嗬一樂:
“那是歌廳營業的公賬,這是我自掏腰包! 你不要的話,我可拿回去了! ”
“二壯,見好就收吧,本就是你錯在先!”大禹沉著臉開口說著。
大禹能幫我說話,我絲毫不意外,畢竟在文哥麵前, 他不能護犢子拉偏架。
文哥見二壯一臉怨氣,冷笑著打趣道:
“怎麼二壯? 嫌少你說個數, 我給你補! ”
二壯一聽滿臉尬笑:
“ 夠了夠了,文哥! ”
陳文點點頭,隨後正色道:
“ 說個正事, 皇冠賭場被點了! 暫停營業一個月! ”
“二壯大禹, 你們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