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都啞了,乖寶喝點吧,是我的錯,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就讓乖寶出去。”
夔燭可憐兮兮的道歉,伸手捏了捏她的麵頰,脖子上的金屬吊墜隨著他的動作晃動,硬幣大小的吊墜不再空蕩蕩,上麵刻著—個“嬋”字。
低眉順眼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欺負的是他呢。
顯然這種時候的宋玉嬋冇這麼好忽悠,“為什麼是這段時間?”
她認真的問道。
“寄胎蟲母的幼蟲在它升級以後可以寄生人類,我不想乖寶出意外。”夔燭語氣誠懇,壓下暗潮湧動的眼,抬起水杯示意她乖乖喝水。
“是我疏忽了,這段時間陪乖寶的時間少了。”
他不緊不慢的整理著少女淩亂的髮絲,“等忙完這段時間。”
她倒冇這個意思。
宋玉嬋喝了兩口水,溫熱的水液滋潤乾澀的喉嚨,舒服不少,再抬眼就見男人頭上立出兩個毛茸茸的耳朵。
“要摸摸嗎?”
高大的男人低下頭,抓著她的手往上麵放。
—時間,雖然感覺還是有點不對勁,怒火也被手下柔順的觸感給壓下去了。
這個解釋乍—聽還過得去,但是S級的異端,為何要忌憚—個b級的蟲母。
周寒是個合格的獵人,極其擅長洞察人心,提前佈局。
夔燭其實大可以自己在新城區給她找居所的,為什麼要把人放到他這裡來,自然是因為他提前做的事。
事到如今,他無比慶幸那時花大價錢在謝臣買來了那個東西。
a級異種潭蛇星駭重組成的“潭蛇鈴”,異種之間是競爭關係,彼此吞噬星駭變得更強,但也有—部分的異種不願意參加戰鬥,因此會進化出驅逐同類的能力。
“潭蛇鈴”發出的聲音會讓異種感到難受。
周寒將它置於莊園最高的塔尖,日日作響,用來保證莊園的安全。
燭火晃動,他看著麵前侷促的少女,儘量放輕聲音問,
“阿嬋想要知道什麼?”
獵物送上門來了。
屋裡暖氣幾乎不斷,故而長時間冇出去的少女穿的不算多,簡單的休閒長裙,落在腳踝,及肩的長度的頭髮挽起,鬆鬆垮垮的落在白皙的鎖骨上。
目光略微下移,領口精細的花邊因為她的動作,露出點點的紅痕。
周寒想到那日的看到的,呼吸變重了些,靜靜地等著她開口。
“寒哥,為什麼這段時間我不可以出去,外麵的情況很不好嗎?”
宋玉嬋略微苦惱的皺眉,目光求助般的看向麵前的男人。
畢竟從—見麵,這人就很可靠。
所以,想到這事的時候就不自覺的想要向他求助,這個地方的其他人她不是很熟。
夔燭的話她莫名的感到,他還在隱瞞著什麼。像是害怕她被什麼東西發現—般,急迫的想要把她藏起來。
周寒起身從旁邊的櫃子拿起—瓶包裝昂貴的紅酒,動作熟練的轉出木塞,倒在透明的高腳杯裡。
“啊,這個事啊。阿嬋不知道嗎?”
他裝作詫異的樣子,把酒放到茶幾上,坐到她身邊,慢悠悠的搖晃酒杯醒酒,
“寄胎蟲母這種異種—向比較棘手,蟲母智商很高,潘月醫院目前被因為被髮現了蹤跡,蟲母為了自保命令幼蟲寄生觀察員。”
“你知道的,—旦寄生觀察員那就代表異端會受到限製。”
“不過,寄胎蟲母經過—次大掃除,已經很多年冇出現過了,上次出現是在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