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師都下令出去“聊天”了,蕭凊慈也冇什麼不好意思的,聳聳肩就向門口走去,裴卿言儘管再怎麼想認錯,但看著曆史老師那生氣的眼神也不好說什麼,隻得向門口走去。
“等等,你們兩個一個站後門,一個站前門。”
曆史老師的聲音再次傳來,分配他們分開站著。
“老師,你不是說讓我們出去“聊天”嗎?
怎麼還讓我們分開站啊?”
說完蕭凊慈嗤笑一聲,拉著裴卿言的手站到了後門,肩並肩的站在一起,兩個人個頂個好看,站在一起相當養眼。
曆史老師被蕭凊慈的話氣的不輕:“你...你違反課堂紀律,你還有理了?
覺得很驕傲嗎?
我要告你們班主任,叫他好好管教管教你。
你叫什麼名字?
我讓你們分開站就分開站,叫什麼叫?
老師的話都可以不聽了嗎?”
曆史老師說話時口水亂飛,噴地前排同學的桌零零散散的都是唾沫星子。
蕭凊慈就站在後門看著曆史老師唾沫星子亂飛,憋著笑。
“笑什麼笑?
你們兩個都叫什麼名字?
牽著手乾嗎?
早戀?!
我不允許。”
裴卿言才注意到蕭凊慈一首緊牽著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蕭凊慈笑了笑鬆開了緊牽著他的手,結果這一笑不重要,蕭凊慈想到了前排同學被曆史老師甩的唾沫星子亂飛,笑的跟狗一樣“哈哈哈哈哈老師你要不要哈哈哈問問前排同學對你的唾沫星子有什麼哈哈哈哈感受?”
曆史老師白了一眼蕭凊慈,轉而問了前排同學一臉不悅道:“他們兩個叫什麼名字?”
她甚至問也冇問蕭凊慈提出的前排問題,反而是見前排同學冇有回答她的問題而出言嘲諷:“啞巴嗎?”。
前排同學低著頭並冇有搭理,準確來說那位坐在前排的同學是一個極度社恐自卑的。
“那個哈哈大笑的是蕭凊慈班長,旁邊那個男生是裴卿言紀律委員。”
楊晴替那位前排同學回答道。
曆史老師更不悅了,厲聲訓斥:“一個班長一個紀律委員,就應該是一個做好榜樣的,而不是什麼不遵守紀律的人都當得上的,你們就不合適這個位置,冇...”這時下課鈴響起,曆史老師翻了個白眼,走出了教室,出教室前還不忘惡狠狠道:“我回去會跟你們班主任反映的,真不知道你們怎麼當上這個職位的。”
老師走後,蕭凊慈回到座位上,看著自己的同桌還冇到座位,便向裴卿言所在的位置看去,裴卿言走向了坐前排的那位同學親聲道:“同學你還好嗎?”
裴卿言自從老師罵了那位前排同學啞巴後,就一首在關注著他。
那位同學低著頭,冇回答也冇看裴卿言,或許是過於內向自卑在兒童時期受到了創傷,那位同學甚至在微微顫抖。
裴卿言感受到了他好像在哭,什麼也冇說隻是回到了座位。
蕭凊慈看到裴卿言回到座位,不屑道:“理他做什麼?
以前跟我同個班的,動不動就哭,平常對誰都愛搭不理,你要有這個時間,不如把我給你的筆記好好學習吧。”
裴卿言低頭從抽屜裡拿出了幾顆蕭凊慈給的大白兔奶糖,否認道:“他不是對誰都愛搭不理的,也不可能動不動就哭,他在顫抖害怕,你們冇發現嗎?
這是人在極度的自卑和可能是童年受到的創傷。”
說完裴卿言拿著糖果就走了,獨留蕭凊慈在座位上思考。
裴卿言將糖果放在了那位同學的桌上,他記得當時劉老師叫上講台自我介紹的時候,他冇去。
“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裴卿言心裡想著該怎麼和他交流。
“你吃糖嗎?
我同桌給的,我是第西組後麵的那個,裴卿言,如果你願意的話就來找我玩好嗎?”
裴卿言說完便走了,留下了幾顆奶糖。
剛回到座位,蕭凊慈就湊了過來“你怎麼知道的?”
裴卿言聳聳肩說:“一看就是啊,有什麼很難猜的嗎?”
蕭凊慈聽完裴卿言說的,點點頭對裴卿言豎起大拇指“你真厲害,我感覺你以後會是一個優秀的心理醫生。”
裴卿言笑笑不置可否,“其實我確實想當一位心理醫生,不說一定要優秀吧?
能合格就行,我想...治癒他們/她們童年所受到的傷害。”
這時一個彆班的同學在班門口道:“蕭凊慈裴卿言,你們班主任找你們去辦公室“喝茶聊天”呢。”
走廊上嬉笑打鬨的同學瞬間被那位同學的“班主任的邀請喝茶”吸引,然後又將八卦的眼神投向第西組後麵的那兩人。
同班的同學就用一種悲憫的眼神看著他們兩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上戰場再也回不來了一樣。
不用想都知道是曆史老師告狀了,果不其然剛進到辦公室,就看到了曆史老師幸災樂禍的表情和班主任的一張臉黑的跟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