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做上門贅婿就低人一等,結果你還聯合外人一起欺負我!這日子冇法過了。”
蘇漫放下身段主動認錯:“好好好,是我不對,是我錯了,是我不該懷疑你。老公你就彆生氣了……”
“哎呀,彆黑著一張臉了。肚子餓不餓?走,回家吃飯去。”
江淮安:“彆拉我,我自己會走。”
蘇漫:“行行行行行,你自己走。”
唉……
這男人又跟她耍小孩兒脾氣了。
*
聽說老婆揹著自己去找時暮雲麻煩了。
紀澤內心很是擔心。
他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時暮雲打了通電話。
“你還好吧?我冇有想到她會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情。不好意思,連累到你了。”
時暮雲淡淡的道:“你太太確實很過分!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跟你太太解釋清楚,還我一個清白。”
清白?
紀澤輕聲道:“你難道就一點感覺不出來我對你的特殊情誼?”
時暮雲沉默了會兒:“不好意思,我有兩個孩子。”
紀澤:“我知道你有兩個孩子。”
“你不知道!”
時暮雲平靜的道:“我剛剛那句話的意思是,我有兩個孩子就夠了!其他的東西,我不需要!也不想要!”
紀澤神情茫然了片刻。
時暮雲:“還有,我想辭職換個工作室了。我等下會給財務打10萬塊錢過去,當做工作室的賠償費。以後……就彆聯絡了……”
“嘟嘟嘟”……
紀澤拿著手機的手,無力的垂下。
怎麼會有女人的心,能這麼硬、這麼冷呢?
他連“雲棠工作室”,都是用她的“雲”字命名的!
可她居然說辭職就辭職。
冇有一絲留戀和不捨。
紀澤不禁自嘲的笑了笑。
難道她真的打算守著孩子,過一輩子嗎?
人生,是一場體驗。
她應該多嘗試嘗試不同的事物和人,去發現更多的可能性!
一個人的世界,哪有兩個人來得精彩?
*
一大早。
時念就鬼鬼祟祟的躲在公司內部停車場。
蘇晨溪開著一輛紅色保時捷進來了。
停好車後,她心情愉悅的拎著香奈兒包包進了電梯。
時念轉著一把摺疊小刀,從暗處走了出來。
他嘴角勾著一抹不羈的笑。
眼底散發著恣意張揚的叛逆氣息。
掃了幾眼攝像頭的位置後。
時念壓了壓鴨舌帽,彎著腰悄悄靠近那輛紅色保時捷。
他輕輕將小刀的尖端,靠近輪胎的表麵。
然後用力地劃了下去。
鋒利的小刀,輕易地割破了輪胎的橡膠。
輪胎髮出漏氣的聲音。
接著,他又繼續劃了第二刀,第三刀……
每一刀,都帶著一種破壞性的力量。
每一刀,都宣示著他內心的不滿。
看著四隻輪胎全都癟得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時唸的心中也湧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蘇漫,蘇晨溪,還有江淮安……
他會把那些陳年舊賬,一點一點的替媽媽討回來!
做完壞事後,時念把小刀扔進了垃圾桶。
隨後哼著歡快的小曲兒,大搖大擺的進了辦公大樓。
……
走進辦公室的時候。
林特助正在給裴之珩後背的傷口換藥。
裴之珩**著健碩的身軀,麵無表情的掃了一眼吊兒郎當的時念。
時念吃驚的望著兩人:“他怎麼受傷了?什麼時候傷的?”
林特助輕輕揭開傷口部位的外層敷料:“都傷了好幾天了,你才知道?”
額……
難道是和妹妹在一起的時候傷的?
林特助專心致誌的用右手持著無菌的鑷子,慢慢將內側敷料打開。
三道劃痕,頓時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