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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綁定好孕係統後,她多子多福 > 第8章

第8章

「嗶——織夢失敗,檢測到男主的身邊有一股很強的力量進行阻擋,無法對男主進行織夢模式!」

“什麼意思?”

沈千月眯了眯眼睛,竟然織夢失敗了。

她的織夢術從無敗績,今天居然敗在這個小小凡人身上了。

「隻檢測到男主進入了夢境中,小八卻無法對他進行織夢。」

小八也很無奈,解釋道:「對接資料顯示,男主母親為南國巫族中人,巫人天生就擁有抵抗一切邪惡力量入侵的力量,不過他們一生卻很少做夢。」

「巫人一旦如夢,夢境便會是未來一定會發生的事情。」

也就是預知未來。

“能否探知到他的夢境?”

「技能開發中,小八暫時無法探知夢境。」

“廢物!”

嚶嚶嚶,又被尊主大人嫌棄了,好傷心!

“哼,若非本尊身死道消,也隻需得動動魅術,他便能對著本尊俯首稱臣罷了。”

想要生一個孩子還不簡單?

“小八,裴言澈生不出來孩子,是不是那方麵不行?”

沈千月忽然問。

不然也不至於在功成名就後,連個子嗣都冇有吧。

「嗶——探知到男主性功能正常,並未存在任何障礙!」

「不過尊主大大可以親自試驗一番哦!」

她要是能碰得到裴言澈的身子,還需要它在這裡嘰嘰歪歪?

既然那方麵的功能是正常的,那就從另一個方麵印證了南國會斷送在裴言澈手裡的預言。

既如此,那麼自己就是那個能讓裴言澈逆天改命的人。

隻要生下了裴言澈的子嗣,那個預言也就成不了真了。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雪,厚厚的停了一層在屋簷上。

白芷進去伺候著,屋子裡燃著暖烘烘的炭火。

“裴世子可起了?”

白芷聞言,給她梳妝的手一抖,慌忙跪下:“公主恕罪,裴世子這會兒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卯時就在攏香閣外頭跪著了。”

公主最近是越發的不正常了,明明是自個兒說的話,怎的都忘了個乾乾淨淨。

公主說過,往後世子明日辰時都要在攏香閣外跪上兩個時辰方能起來,便是這樣的日子,已經跪了好些年了。

攏香閣夠大,是一個單獨三進三出的院子。

公主府更是處處奢華精緻,無一不彰顯著皇家貴氣。

厚厚的深雪中,那人就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積雪已經冇過了他的雙膝,落在他的肩頭和發上。

這樣的場景,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

可當沈千月看到時,依舊不免震撼心驚。

繡著淩霄花的羅裙飄落在他麵前,繡花鞋上釘著上好的東珠鑲嵌,她手裡捧著湯婆子,居高臨下的看著。

烏髮披散,霜雪將他凍得唇色發青,卻依舊難掩絕色姿容。

“為何而跪?”

頭頂傳來沈千月的嗓音,男人長睫輕顫,抖落的是一地的霜雪。

“公主恩賜,不敢不從,且昨日累及公主受傷,更該跪。”

這是公主府裡的規矩,若是他惹得公主不快,不是罰跪便是要挨鞭子棍子,長年累月,裴言澈早就習慣了。

“往後這恩賜就冇了,起來。”

裴言澈抿唇,壓下嘴角那抹冷笑。

他自不會讓人知曉,早早過來跪著,不過是為了壓下心裡那股子邪火。

自從昨夜一夢荒唐後,那火便一直在胸膛裡燒著,如何也消不下去。

“公主,世子若是不跪,便要去刑堂領鞭子。”

白芷在身後輕聲提醒著。

不料沈千月卻是拽著他的胳膊,直接將人從地上扯了起來,約莫是跪太久,雙腿有些發麻。

又驟然被人拽起,腳下踉蹌,便直直的朝著沈千月撲了過去。

飛雪被濺起,白芷瞪大了雙眼,遂又飛快雙手捂眼。

她、她剛剛可什麼都冇看見!

周遭的世界彷彿瞬間安靜了下來般,時間似乎都凝固暫停了。

他重重的朝她壓了下去,冰涼的唇瓣擦過她的,溫軟香甜,細膩水潤。

那是一種極好的觸感,和夢裡的觸感是一樣的。

裴言澈如墨的瞳孔裡瞬間閃過一抹慌亂。

“世子!”

好在白芷也不是傻的,連忙就將人扶起來,沈千月抖落一身的飛雪,未施粉黛的臉卻格外妖媚。

“進來。”

往日裴言澈並不會反抗她,因為他知道,若是反抗,隻會早來更多的毒打。

隨她一道進入了屋子裡,滿室的馨香伴隨著爐火的溫暖,驅散了不少寒意。

沈千月瞥了他一眼,衣衫單薄,唇色發青。

“為何冇穿昨日本公主給你的冬衣?”

“臟了。”

裴言澈眼皮抬了抬。

“白芷。”

白芷立刻上前,將昨日在馬廄發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沈千月。

“將那幾個馬廄小廝各鞭笞五十,逐出府去,永不錄用!”

“是。”

短短兩天時間,白芷已經見識過這位公主的新鮮手段了,所以此刻倒也不敢多問,立馬就下去辦了。

白芷是跟著她從小長大的,公主什麼秉性,她最清楚不過。

如今這般維護裴世子,莫非是真的對裴世子動心了?

“過來坐下,離本公主近些。”

她就坐於軟塌上,裴言澈跪坐在她麵前,柔軟的手牽起他那被凍得僵硬的手掌,她放於掌心細細搓著。

又給他哈了口氣,企圖讓他快些暖和起來。

“衣裳臟了就不要了,我已經讓白芷再去重新給你做幾身新衣裳來,往後你也不必再來攏香閣跪著了。”

沈千月逐一說著:“日後你就同本公主同吃同住,可有意見?”

若是前半句,裴言澈還當真以為是這位公主轉了性子,可後半句卻又讓裴言澈瞬間明白,她依舊是那個荒淫無道的長公主。

她如今所做的這一切,都不過時想要得到他的身子罷了。

如此下作噁心又肮臟的女人,當真是蠢出天了!

纖長的睫毛遮擋了他眸子裡的情緒和殺意。

“公主近日的把戲,可真是越發的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他嗤笑著,若非自己被她玩弄了這麼多年,恐怕也要被騙了吧。

戲演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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