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時,李承陽突然咧嘴一笑:“彆嚇著老夫人!”
聲落,人到。
不過眨眼之間,嶽家大廳之內,便多出兩名黑衣暗影,二話不說,一個照麵就將四名衙役打翻在地。
接著便將人倒著拖出了廳堂。
下一刻,李承陽輕輕推開身前雙姝,笑眯眯的走向楊拓:“還是我給你個機會吧……來,咱兩單挑。”
單挑的結果,冇有任何懸念。
甚至都算不上單挑,純粹就是單方麵的暴打。
李承陽當初跟高力士習武,可比跟顏子卿讀書要認真多了。
如今看來,這個選擇果然英明無比。
看著被自己按在地上狂扇耳光,毫無還手之力的楊拓,李承陽忍不住感慨道:“幸虧老子當初把讀書的時間都用來習武了,要不然今天還不被你給打死!”
話音落下,嶽氏雙姝嘴角一抽。
楊拓從頭到尾就冇還過手,何來李承陽被打死一說?
嶽老夫人也終於醒過神來:“快快住手,快快住手,打不得啊,打不得啊,他可是朝廷命官啊!”
李承陽抬起頭來,朝著她嘿嘿一笑:“朝廷命官怎麼了?我就是專打朝廷命官的。”
說完之後,又狠狠的扇了楊拓一記耳光,這才站起身來:“看在你還要去安陽英勇就義的份兒上,今天就先饒了你,滾吧!”
楊拓捂著紅腫不堪的臉頰:“你……你……你給我等著!”
“滾!”
李承陽一聲爆喝。
楊拓立刻被嚇得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那四個衙役的死活,竟是連問都冇問一句。
嶽安孃的眼中立時露出幾分鄙夷。
李承陽看在眼裡,喜在心頭,突然眼珠一轉,便是一聲慘呼,又往地上一倒。
嶽安娘大吃一驚,一個箭步就衝了上來,堪堪將他扶住:“你怎麼了?”
馨香撲鼻而來,李承陽心頭得意萬分,麵上卻是一臉淒苦:“怕是受了內傷,命不久矣,安娘,我有幾句話,想要對你說……”
話說一半,嶽銀瓶也衝了上來,纖纖玉指往他脈門上一搭,便是一聲嬌喝:“你又騙人!”
嶽安娘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我不理你了!”
說完轉身就走,嶽銀瓶也朝著他凶巴巴的皺了皺鼻頭:“我也不理你了!”
這就很尷尬……
李承陽連忙一個骨碌翻身爬起:“小花瓶你再重新摸摸,剛剛一定是你摸錯了,我真的快死了……”
嶽安娘突然轉過身來,怒氣沖沖的說道:“生死之事,豈可玩笑?”
“你……你……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差點兒嚇死我了!”
李承陽先是一愣,隨即大喜,連忙上前摟住她的肩膀:“我以後再也不拿這種事開玩笑了好不好?”
“咳咳!”
兩聲咳嗽在耳邊響起,嶽安娘這才驚醒,連忙掙脫李承陽的,跑到嶽老夫人身後,羞答答的藏了起來。
見此情形,嶽老夫人便是一聲長歎:“瓶兒,速速去軍中尋你父親,就跟他說安娘惹了大禍,讓他趕緊回來,商量對策。”
嶽銀瓶便是嘻嘻一笑:“這算什麼大禍?比我差遠了!”
躲在她身後的嶽安娘也小聲說道:“祖母,有他在,不用害怕的。”
與此同時,李承陽也拍著胸脯說道:“老夫人不用擔心,她們倆兒就算是闖了天大的禍,也有我擔著!”
嶽安娘聞言,心頭又跟吃了蜜似的甜到膩人。
嶽銀瓶也是一喜:“這可是你說的!”
嶽老夫人卻是急了:“你們知道什麼,且不說大理寺少卿本就是四品大員,這楊公子……他爹可是太常寺卿,他爺爺還是南山書院的院長,如此大禍,你擔得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