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我發出的陣陣慘叫,對方並未有所動容,麵不改色地繼續下著狠手。
隨著一鞭又一鞭落下,我的身體皮開肉綻,鮮血淋漓。我想要逃脫,可那鐵鏈卻死死禁錮著我,無力反抗。劇烈的疼痛下,我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第二日,澆醒我的又是一盆冰水。
笑晴郡主命人使用燒紅的細針,在我剩餘的好皮膚上輕輕刺下,留下密密麻麻的紅點,每一針都如火燒般疼痛。
第三日,隻見那大漢拿來一排竹簽,將我的指縫插入其中,用力擠壓。竹簽刺入我指間的肉中,不傷及骨頭,卻鑽心般疼痛。
第四日,這次的大漢冇有帶來任何刑具,而是搬進來一個大木桶,裡麵裝滿鹽水。我試圖反抗,他們卻叫來幾個人將我抬起,硬生生壓進其中。鹽水滲透進傷口,難以忍受的刺痛和瘙癢讓我痛不欲生。
到了第五日時,笑晴郡主親手拿來一個精緻的容器。隻見瓶口打開,各類毒蟲爬了出來。他們用鑷子夾著毒蟲,將它們放在我的身上。上百條毒蟲在傷口上爬來爬去,噬咬我的皮膚。
五天殘忍的折磨下來,我早已奄奄一息。
夜晚,笑晴郡主來收回毒蟲時,我看著笑吟吟的她,惡狠狠說道:「你不如一劍殺了我。」
她戴著特製的手套,溫柔的撫摸我的臉頰:「童小姐,殺了你,誰幫我嘉陽王府找回丟失的顏麵呢?」
我一口痰吐在她的臉上:「笑晴,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如此折磨我,不怕招天打雷劈嗎?」
身旁的壯漢見我如此無禮,擼起袖子上前想收拾我。
笑晴抬起手製止了,隨後衝我微微一笑:
「童小姐說笑了,這些不過是皮外傷,以童府的醫師水平,你回去好生休養,不出一月便能痊癒。」
她摘下手套,解下腰間的手帕,擦了擦臉:「童小姐,我隻是希望這次回京都途中,你能安分些。隻要你順利與宗政高揚大婚,後乖乖被休棄,我嘉陽王府保證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說罷,她吩咐身邊的壯漢:「帶下去,給童小姐換身乾淨的衣物,彆臟了我的馬車,咱們明日便起程。」
笑晴郡主走後,他們開始為我解開鎖鏈。
解到一半時,壯漢的下屬突然一臉壞笑地開口:「大哥,我瞧這女子姿色不錯,不如?」
壯漢聽見此話,剛還在行動的手瞬間頓住,開始仔細端詳起我來。
他有些猶豫:「可聽說,這女子是要嫁給侯爺的。」
下屬神色更加激動了:「大哥,這婦人明明有婚約在身,卻與其他男子私奔。即便咱們奪了她的身子,日後侯爺也會認為,是她不潔身自好,與那男子私行苟且之事。」
壯漢手托下巴思考,半晌後似是覺得有理,點了點頭。
被這二人審判獵物的眼神嚇到,我緊緊護住自己的衣物:「你們要乾什麼?」
二人漸漸逼近,他們像聽不見我的喊叫一般,直接上手撕扯著我身上的布料。
地牢內昏暗潮濕,空氣中瀰漫著發黴和血腥的氣味。我蜷縮在角落裡,衣衫破碎,暴露在外的皮膚上佈滿了淤青和傷痕。
看著麵色凶狠的二人與身上剩餘的枷鎖,我自知無路可逃,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出於恐懼,我渾身顫抖。半天過去,冇等到他粗糙手掌的觸感,我小心翼翼睜眼,看著麵前剛還氣勢洶洶的壯漢竟翻著白眼,木然地倒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