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發了一張B超單給閆耀峰,他終於同意見麵了。
閆霽非我不可,他以公司大股東的身份不是冇安排人進公司,卻都被擋了回去。
甚至齷齪到尋了個和我神韻相似的女人做秘書,連穿衣打扮都是按照我的來。
閆霽差點認錯過,忍無可忍便趕了出去。
五年裡,我找過私家偵探,裝過監控,甚至自己喬裝打扮跟蹤過閆耀峰。
但他很狡猾,總是貓捉老鼠一樣耍的我團團轉。
但我很聰明,每次都有不在場的證明,閆耀峰雖然懷疑我,卻冇辦法拿我怎麼樣。
我和閆耀峰見麵前去了次周煜的墓地,他知道後有些心急了,迫不及待打電話過來想要公開。
正好,晚上那個慈善晚宴的舉辦地址是閆家大宅。
我和閆耀峰也是約在今晚碰麵。
他要孫子,以為我要名分,所以鬆口了。
晚上,我避開閆霽,提前半個小時單獨到了閆宅。
這裡是我第一次踏入,意料之中的顯赫勳貴,裝潢磅礴大氣,暗含底蘊。
傭人把我帶去了書房。
“桑小姐很聰明,懂得攜子逼宮。”
我坐在他對麵,嫣然一笑:“也許我是放長線釣大魚呢?”
“你胃口和你的野心很匹配,偏偏我兒子喜歡你。”他停頓一下,抽出一張協議推到我麵前:“我不可能讓你做閆霽的正妻,但也不會虧待你,每個月你可以拿到兩百萬的撫養費,除了名分,你想要的都有。”
“若是以後閆霽的老婆生不齣兒子,你肚子裡恰巧又是兒子的話,他可以繼承閆家的一切。”
我撫著肚子,淡然道:“我若不同意,是不是就跟當初的薑阿姨一樣?”
閆耀峰麵色微變:“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和薑阿姨一樣,不被閆家承認,隻能東躲西藏,好不容易養大了孩子,閆家人又去爭撫養權,我不肯,那就隻能想辦法除掉我。”
閆耀峰臉色變了又變,一抹陰狠毒辣浮現出來:“你在威脅我?那個女人帶走的是我閆家的種!自然得認祖歸宗。”
“我不想要那個結局,好不容易生活平靜下來,還得死在一場火災裡,死無葬身之地。閆先生對枕邊人真是心狠,當然……”我拿出照片放在桌上:“對同胞兄弟更狠。”
他盯著照片,眼球凸出,劇烈的喘氣聲如同蟄伏的凶獸一般。
“你知道些什麼?”
“足以讓我嫁進來的所有證據。”
閆耀峰渾濁的眼珠子盯著我看了半晌,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可比我那兒子狠多了。既然如此,我可以答應你做這個正妻。”
“不錯,當初我隻想燒死那個不聽話的女人,可恰好我大哥也在附近,一個警察,最是熱血,他既然一心想匡扶濟寧,那就得儘職儘責,誰讓他那麼莽,冇等救援過來就衝了進去。”
“不過還好,我冇想到閆霽也在家,他把閆霽救了出來,返回去再救那個女人時卻冇那麼幸運了。”
“能同時解決閆輝,是意外之喜。老頭子看不到我的辛苦付出,還要把閆家給他,明明趕出去了,還擔心他會受傷。”
真是喪心病狂!
我握緊拳頭,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憤怒。
“那周煜呢?他是無辜的。”
“周煜?”閆耀峰哈哈大笑:“從他子承父業成為一個警察起,就和我註定走到了對立麵。”
“你現在還懷著閆霽的孩子,還是多珍惜眼前人吧,糾結一個死人做什麼?”